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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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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杜氏在边上看着,杜智同秋娘对弈了一局后,便送她离开。

驾马的车夫胡三被派去做事,杜智步行送秋娘朝归义坊门口走去,杜氏他们住的宅子是在坊西北角,秋娘知道秘宅的大致方位是在东北角,但每次回去,还是约好了时间在坊门口让秘宅的马车将她载走。

路上来往行人不算多,两兄妹靠着路边走,低声说着话。

"他一直都是那般与下棋的?"

杜智所指是广陵王,方才在宅中同秋娘下了一局,尽管早知道有广陵王指点不会出什么差子,但看见她进步的郭度,还是难免惊讶,面子上却只是简单夸了她两句。

"嗯,每晚都要对上几局的,大哥,我这也算是有名师指点了,依你看,明日的棋艺比试,我该不会得最差吧?"

秋娘脸上笑着,心里却没多大底,这话她也问过李淳几次,每次对方都只是淡淡地将她瞄上一眼,却不肯给个确信儿,让她每次同他下棋时候都是老老实实地盯着棋盘看,每盘棋结束后,还要花上不短的时间去回想!

杜智听出她话里的心虚,她才认真学棋没多久,可惜从来都没有赢过,想着要对上国子监那些自幼数棋子玩儿的,不心虚才怪!

但是,她对弈的不是李淳便是他,怎么能区分出什么好赖来,且李淳教她那法子,实在是应了"对症下药"大个字,杜智很清楚她对上棋路灵活的肯定吃亏,但学里下棋死板的大有人在,因此她是绝对有赢面在的。

"兴许像今日的比试一样,能让你这瞎猫再撞上只死耗子。"

虽清楚不出意外,她棋艺是不会垫底,但这会儿说出来,未免会抬高李淳,若非是要依着她,让秋娘能在五院艺比中顺当一些,他怕是早就让阿桑哥学了那劳什子的按摩手法,把人给接回来住。

秋娘依旧没得到肯定的答复,不过她看着杜智气定神闲的样子,就能猜到应是不会有大问题的,她可没忘了,李淳在提出教她射棋两艺之时,曾亲口说过不会让她做垫底的,那样的人,怎么会空口说白话?

杜智提到今天上午的比试,让她又想起一件事来--李淳此时想必已经知道了乐艺比试的结果,不知是会有什么反应。

不论他是生气也好,失望也罢,作为匿名泄题给她的人,他是不会在她面前表露情绪的,这样一来她便无从得知,他想帮她赢得比试。究竟是何缘故。

仅仅是单纯地报答她帮他解毒,还是为了木刻,杜智所说关于木刻的传言"那女仕一律对皇室并没什么约束力,若李淳是为了后者,她得不得木刻,又与他何干!

秋娘回到秘宅中,在花厅见到阿桑哥正在给大鸟银霄喂食。

这大鸟在进食时候不像寻常的凶禽猛兽那样不让人靠近,见到她走到身边,它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仰起脖子清叫两声和她打过招呼后,继续埋头憨吃。

阿桑哥将搅拌的大木匙往饭盆里一丢,站起来秋娘道:"小姐,主上说了,你若回来,就去书房见他。"

秋娘还没想好如何面对李淳,正要回小楼西屋去整理下思绪,被阿桑哥拦了道,只能应下,在花厅里面磨蹭了一会儿,走到书房门口时候,调整过面部表情,才掀起帘子走进去。

屋里比外面要暖和的多,李淳就坐在软榻边的驼色绒毯上,一进门就能看见,不复在外时候的严谨,他穿着一看舒适的青白色绵袍,半靠在叠放的软垫上,长袍覆盖下的修长双腿,一只曲起,左肘搁于膝上,他的右手边是一张精致的雕花茶案,上面放着的不是茶盏,而是一只盛酒的铜壶。

李淳今日并未束冠,黑发在脑后绞成单髻,一根长长的玉簪从旁露出,这般闲懒的模样,似乎更衬那一对妖冶的瞳色,让人望而失神。

免疫力正在不断增长的秋娘,仅是愣住了一瞬间,面上便恢复常态。

"殿下。"谦称可免,但该有的尊敬她是不会少的。

"解毒已有二十余日,照你先前所说,还需十日我便可摆脱兰叶梦魇?"李淳轻晃着右手中的酒杯,张口便问道。

秋娘身周的空气似乎滞留了一瞬,听着他因饮酒而变得醇厚的嗓音,问出的却是这么一个鲜少被提及的话题,她半垂下头,轻声答道:

"是。"

是还有十日......摆脱兰叶梦魇,她便没有继续留在秘宅的必要,这一点在她发现自己的心意后,就曾经想到过,可此刻他提出,胸中还是一闷。

李淳将右手中浅金色的酒杯移至唇边,轻饮一口后,道:"当日在王府,你应下解毒之后,我曾许你一件事,可还记得?"

仿若是嫌秋娘的胸闷之感不够浓重,他先是提及毒解之日将近,又说到曾经许下她的"报酬",竟像是要与她划请界限一样!在进屋之前,她还在担心着他对乐艺比试结果的反应,怎知他会突然说这些。

"我记得。"

她当然记得,她帮他解毒的原因之一,不就是为了这点"报酬"吗。

李淳只在她进屋后,看过她一眼,之后便将目光停留在他带着宝石戒指的左手上。

"那这十日,你讲好想一想,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十日之后,告诉我。"

秋娘小脸一绷,刚才还在胸闷的她,心中顿时烧起一把无名之火来,这还真就当紧要划清界限了,有这么迫不及待的吗!昨晚不还好好的?

"殿下,"

她抿了下嘴唇后,突然朝散走了几步,在离毯子边缘还有两步时候停下,抬起头看着他。

"听您的口气,似是十日之后,我若想不到要求些什么,您允我那件事,就打算不作数了不成?"

什么十日不十日的,她承认自己当时是想着借了他这棵大树好乘凉,可她现在一一就算她现在依然这么想吧,可要是树都跑了,哪乘凉去?

眼下她还真没什么好求他的,那个许诺若是应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成怎样?

就当她是有些无赖好了,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没想好是舍是留,却不愿同他划清界限。

余光中多了半边墨灰色的裙角,听着她清清亮亮的一句问话,李淳淡着面孔抬起头,道:"我答应过的事,少有反悔。"

这"少有反悔"听起来比"从不反悔"更让人信服,秋娘的心情稍松,乌黑眼瞳对上他的,继续道:"那等我哪日想到了,再向您求得。"

李淳答应她的这一件事,肯定是不能提出太过分的要求,但哪怕这个要求只是要一个铜钱,在没想好该怎样对待这份感情之前,她怕是不会去求这一诺!

"等哪日?......"李淳眼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颔首后,低低的嗓音消失在酒杯边。

秋娘没听到他的低语,见他点头,心中的火气消去不少,不像刚进门时候的拘谨,将高缦小鞋蹭掉,拎起裙摆踏在厚实的毯子上,在雕花小案另一边坐下,探身去拿过上面放置的莲头酒壶,跪坐起来稍稍前倾递向他。

她一举一动再自然不过,不全是恭敬,也因相熟,李淳在她递酒壶过来时,便将饮尽的酒杯移过去,在她双眼留心着斟酒之时,目光从她白皙且泛着可爱红润的小脸上扫过,酒斟满八分之后,他收回目光,她看向他。

"今日的乐艺比试,赢的是大门学院,最差则是算学院的。"

没了先前那会儿的怨气,脑子又清醒起来,李淳好好地跟她提什么十日和许诺,她没办法不往今日的艺比结果上面想。

李淳当然早就听探子把消息报了回来,这又听她说了一遍,点头表示听到,却没给什么反应。

秋娘已经料到听了这事他会是这样,乌溜溜的眼珠子轻转,身子一沉,向后坐在小腿上,语气犹犹豫豫地道:"有件事,不知与您讲是否妥当。"

"何事?"

"我若说我提前几日就知道了上午比试的题目,您相信吗?"

此话一出,室内安静了片刻,秋娘将酒壶抱在坏中,垂下眼脸,她能让自己的声音自然,却无法保证他不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什么,垂头低语的模样,反贴近她现在所出的话。

他不想让她知道匿名泄题的是他,她也暂时不愿将这事情说穿,但她进门后他这奇怪的态度,却让她觉得,应该想办法解释一下,这办法,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

"若是有人泄题于你,为何最优是旁人?"李淳面不改色地指出她话里的"疑点"

没有惊讶,没有不悦,这态度一一如果不是秋娘已经肯定那个多次匿名送东西给她的人就是李淳,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猜到那神秘的太学院学生是谁!秋娘心中腹诽着他的装模作样,却不曾想想,她自己这会儿不也是在晃点对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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