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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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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孙三人商量之后,终是定计不管郑乔将穆长风的事情相告究竟所图哪般,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穆长风这个人再说。

已经是过了晚饭的时间,秋娘坐在杜沁身边,听着杜智和杜沁说话,端起一盘小点心吃着,时不时插上一句。

又过了一刻钟,杜智将手中变凉的茶杯放到桌上,对杜沁说道:"那咱们就分头去找,一定要拎在那人之前找到穆长风,找到郑厉。"

找到郑厉,便能要得那崔芸娘死前留下的绝笔,还有亲眼见到她陷害杜智的证人。

不管郑乔将穆长风的事情告诉杜沁是何目的,由着他这一举动,也可以看出,短时期内,他是没有揭开杜家大口身份的打算。

杜沁一想到能证明杜智的清白,一家子认祖归宗的事情便能落下一半儿,便眉眼带笑,"好,咱们要比那姓郑的先找到。"

杜智一笑,没有再就此多说,反倒是秋娘张口问:"外公,我二哥现在怎样了?"

杜俊三月便被杜智送到杜老爷子处习武,如今大半个月下来,秋娘只从杜智口中听过一次他的消息,只道是吃好喝好,别的再问就问不出来了,这会儿说完正事,她自然就提到了杜俊。

谁知杜沁竟是轻哼了一声,含糊不清道:"无需挂念他,他好着呢。"

秋娘还要再问,杜智适时起身堵了她的话,"那我就同秋娘先回去了。"

杜沁难得能见着秋娘,心中是不舍的,嘴上便留道:"用了晚饭再走也不迟啊。"

杜智道:"来日方长,娘她这会儿还在宅中等着。"

提到杜氏,杜沁才没有再留,而是将秋娘放在一旁的披风拿起来,小心给她系上,温声道:

"郑厉那事就瞒着你们娘亲,她知道了恐怕受不住。秋娘,外公今日叫你过来,就是不想让你像你娘当年一样,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不过看来你大哥也告诉了你不少,你也是个董事的孩子,不像你娘脑子一根筋,外公放心了。"

秋娘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暖,原来老爷子特意叫她过来,是因为不想她被瞒着,这是一种尊重,也是一种信任。

"外公,您也要注意身体才是,这天寒了,出门要多加衣裳,莫吃冷食,多喝热水,茶少喝一些,肉食也尽量少吃,您这病更是不能拖,外面的大夫看不好,就请了太医到府上,切莫讳疾忌医。"

"行了行了,这唠叨模样也快赶上你外婆了。"秋娘这番贴心话下来,杜沁心理受用,故意做出有些不耐的样子,可笑容难掩。

"那我就不啰嗦了,不过我的话,您可记得。"

"好、好。"

两兄妹站在一处向杜沁行了个别礼,他起身欲要相送,被杜智拦了下来,"您身体还没好全,就不要出去吹夜风了,我改日再来找您。"

杜沁刚要反驳,便被秋娘拉着手臂轻轻晃了两下,娇声道:"外公若是出去吹了风,秋娘该要担心了,晚上会睡不好觉的。"

杜老爷子这才没有坚持要送,看着他们出了屋门,又走回椅子上坐下,品味着刚才亲孙女的撒娇,脸上正在乐呵的时候,突然一拍扶手,"到底还是漏讲了一件事......不过智儿应是会同她说吧。"

......

秋娘和杜智离开了呈远楼后宅,坐上马车后,她才看着低头沉思的杜智,轻声道:

"大哥明明认得那个叫穆长风的,为何不同外公讲?"

杜智抬起头,车厢里的吊灯叫他的脸照的昏黄又带些隐晦,"秋娘,有些东西,还是握在自己手上为好。"

秋娘喉间一涩,突然间很多画面一起涌入脑海,笑而不语的杜智......神情莫测的杜智......同她击掌做约定的杜智......那个血色的夜晚,李淳给出一个问题的权力时,目露渴望的杜智......

马车行了很远,车内才听到一句幽幽的声音响起:"有一日,你会不会连我也一起......"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极轻,却让正在闭目养神中的杜智浑身一僵,缓缓睁眼看她,同她对视,让她看清楚他眼瞳中最清澈的那部分。

"我不会。"

只是三个字,秋娘杂乱的心绪便安定下来,知道相视的眼睛有些发麻,才惊觉刚才问出的那句话是多么的伤人。

"大哥,"她低唤一声,身子一挪就坐到他的身边,两只小手拉住他有些冰凉的大手,"对不起。"

杜智轻叹一声,没有言语,只是将另外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繁华的长安城中,权力和欲望的中心,能够让人迷失的东西太多,一旦抵抗不了诱惑,便会失了最初的方向。

秋娘有心改善马车上沉闷的气氛,便将自己昨夜的推测讲了出来,最后总结道:

"依外公所说,郑厉对娘亲心思异常是真,那当年他算计了那么一大圈,最后娘终于舍掉一切逃离长安,他却放任她离去,是否被什么事所阻拦。"

杜植点头,"那人与外公说,郑厉在十余前年就销声匿迹,却没有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没了踪影,若他失踪的时间是紧挨着娘离京之后,那他销声匿迹的原因,便肯定好他没有追查娘的下落有关。"

两兄妹一番分析下来,心中更觉有底,当年的疑团在这短短几日内,一层层被抽丝剥茧般拆开--郑厉,他们有预感,只要找个人,不光是杜智的清白,一切的疑问也都将迎刃而解。

......

马车驶到归义坊门外时便停下,秘宅的马车早等在路边,秋娘换了马车,同杜智告别后,两辆车子一同驶进坊内,却朝着相反的两个方向跑去。

回到秘宅后,秋娘的心情仍是笼罩着一层灰色,为了她在车上对杜智说的那句话,为了杜智对杜沁的防备,也为了杜沁对他们那颗弥补的心。

她对杜沁这位老人,是同情和敬重并存的,但杜智至今的行为,一如那日初见杜老爷子时所说的,他不信任他。

她不知道杜沁是否察觉到了杜智的隐藏和些许的利用,她却因此有感而发,在马车上质疑了杜智,她的不信任不仅是因为对杜沁的同情,更是因为她心底的隐忧,那一句话她在经历了那个血夜之后,就一直在她胸口徘徊,却在今夜被她忍不住问出口,虽得到了让她心安的答案,却到底是伤了杜智。

"站在院中做什么。"

挎着书袋的秋娘,正立在花厅门外发呆,忽然一句问话串入耳中,她抬头便见立在书房门外的李淳。

"殿下。"

"是知道回来晚了,所以自己罚站?"

"呃......"是在发呆。

"还是弃掉射艺吧。"

"殿下,我不是有意迟归的,已经让车夫送信回来了,您--"秋娘有些着急地辩解。

"用过晚膳了吗?"直接打断她的话。

"啊?还没有。"话题转的太快,秋娘一愣之后才答道。

"那去吃饭,然后出来练箭。"李淳又看了秋娘一眼,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回郑。

浅黄色的灯笼下,刚才挂在秋娘脸上淡淡的黯然之色已经全无踪影,她搔了搔耳垂,拎着书袋朝小楼西屋走去。

......

"唔......"秋娘掩唇又打了一个哈欠,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棋局,那根修长又干净的食指在黑白棋子上空盘旋,搅地她脑中更是昏沉。

"困了?"李淳在听到她的五个哈欠时,终于开口问道。

"是有些。"秋娘决定说实话,这会儿都子时了,练完箭后,她又被李淳喊道书房下棋,起初是有些兴奋的,可坐了整整一个时辰后,到了她固定的睡觉时间,就忍不住哈欠连连。

"将这几步记住。"

"是。"秋娘乖乖地应了一声,低头又看他将刚才所指之处重新点了一遍,"我记下了。"

"嗯,今天就到这儿。"

"多谢您指点,"秋娘躬身谢过,"那我回去净手,再为您上药。"

她套上鞋子离开书房后,李淳才将扣在掌心的一颗白子翻手捏在指间,轻轻落下,棋局瞬间由胜负难辨转为一边倾倒,棋局是清晰了,可那双青碧色的眼瞳中,却酝酿着朦胧。

两颗钟后,秋娘帮李淳上过药,揉着有些发酸的小腰出了东屋,同阿桑哥打过招呼,回到自己屋中,两名丫鬟很是体贴地将她伺候到床上躺下,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为她擦了一遍药酒。

第二日早起的秋娘,浑身没有半点的不适,在李淳的指点下射出六箭之后,又独自练习了一会儿,才乘着马车去学里。

在正门口见到杜智时,秋娘起初心里还有些担忧和愧疚,却被他一个脑崩儿弹在额头上,顿时清醒过来,一手捂着额头,一手被他牵着,有些傻笑地同他一起走进学里。

"那个人我会去查,有了消息便会告诉你。"

"好。"秋娘知他说的是穆长风,目前他们今知的同郑厉有关的人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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