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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我好想你(修改,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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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觉得,在千里之外等待消息是一件很难捱的事情,还不如亲自跟着邵南跑一趟,好歹亲眼看到心里会有底儿。虽然希望依旧渺茫,可无论如何,我也要试一试。

这趟远程,跑的地方比较多,但好在去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我妈最近的病情也比较稳定,就是需要有人平时照顾她输个液吃个饭什么的。于是我给我妈请了个护工,倒是也放心。

去机场的路上,我接到陈旸打来的电话。他问我,“顾言,你去哪儿了?”这次走的匆忙,就只告诉了我妈说去外地办点儿事情,其余的人都没有来得及说。

我老实回答,“准备去趟外地。”

沉默片刻,他说:“门口的保安,谁找来的?”

我下意识的瞟一眼身边儿神色淡淡的邵南,不用想也知道门口那俩门神拦的不是仅仅是我爸,可能把陈旸也拦住了。

听筒声音大,这话我确定邵南也听见了,可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用最小幅度白了他一眼,跟陈旸解释,“最近……是出了点儿事情,我看你忙着,也没来得及跟你说。要不你今天先回去,改天再去医院吧。”

挂了电话,我哭笑不得的问邵南,“你怎么把陈旸也拦下来了?”

邵南挑挑眉,“不知道。我只是跟他们说,把打算去316病房的男人全拦下来。”

我有点儿急,“那万一来的人是宋朗呢?或者是其他人呢?你也不能都拦下来啊!”

邵南微微皱眉,“要是再出现上回你爸到医院闹事儿的情况,怎么办?”

这个理由真让我没法儿反驳,转头看见他已经闭着眼睛靠在靠背上,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我叹口气,放弃了跟他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来,无波无澜,甚至有那么点儿干涩,“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你?”

陈旸真的是帮了我很多忙,欠下的这些人情,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还清。可偏偏我人单力薄,有的时候,想自己一个人撑下来都不行。

我轻轻嗯了一声,以为他又不高兴了。可他却说:“有人照顾你,就好。”

我没法儿揣测他说出这句话来是什么样的心情,可硬生生让我听出一丝落寞的味道。这种本不应该出现在邵南身上的情绪,突兀的被我看到,让我的心口狠狠的疼了一下。

可我不喜欢他这么说,不是我矫情,所谓宁缺毋滥,很多时候我真的希望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他。可分手是我提出来的,无论是什么原因,我怎么还好意思再跟他这些小情绪?他现在能出现在我身边,什么都不问,为了我妈的事情奔波,我觉得已经足够了。

于是我闭嘴了,一心一意的去考虑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对于这趟未知的旅途,事实上也就只有开始的时候,我跟邵南的心情是相对轻松的。等我真正到了目的地以后才知道,那种活生生呈现在你面前的失望,才是真正的绝望。

跑了无数个黑市,见了形形*的人,那几天回到酒店,我们一句话都不说,倒头就睡下,因为我们都知道第二天或许还有更加严峻的事情需要去面对。

一次又一次的碰壁,我都忍下来了,可最后一次,有人给邵南提供了一个许多年前的检查结果,跟我妈的肾源有两个位点是匹配的。

即便不是最佳的肾源,可已经算是黑夜中看到黎明的曙光了。

我们找上门去,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对的女人,神色警惕的打量了我们几眼,才操着一口地方方言问,“找谁啊?”

我报上了化验单上的姓名,试探着问,“能进去说么?”

女人站着没动,“就在这儿说吧。”

我微微措辞,拿出化验单,指着上面的人名说:“他是您爱人吧?这份血液报告……”

最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女人已经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只留下一句话,“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去找别人吧!”

对于这种想要卖肾但又反悔的,也并不少见。有些人家只是一时缺钱,等熬过那段艰苦的日子之后,也就不卖了。毕竟这是自己身上长得东西,造物主既然把它造出来,就一定有它的用途。

我就急了,在门口喊,“大姐,或者您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的。无论比市价高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

敲了好一阵儿都没人开门,最终,从紧闭着的门缝里飘出一句不怎么友好的话,“这里没有这个人,你们赶紧走吧!”

我们又在门口待了好一阵儿,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可女人就是没有开门的迹象。

明明看到了希望却无法抓住,我的心里几乎都要抓狂。但四肢是毫无力气的,就像个游魂似的,木然走下楼梯。邵南怕我摔倒,一直在旁边儿拉着我。可能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很苍白无力,也只能安慰,“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我机械的点了下。

回到酒店我直接缩在床上,可能是太久劳累,就有点儿发烧的迹象。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邵南把我叫起来,用被子裹着我把我圈在怀里,端着一杯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喂我。

喝了两口,可能是脑袋烧的发晕,也可能是太久没有被他这么照顾过,我说:“太烫,不喝了。”

邵南抿了抿嘴巴,破天荒的好脾气,“乖,再喝一口。”

我这会儿就想蒙头睡觉,清醒着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就嘟哝了一句,“不想喝了。”

他随手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自己也掀开被子躺进来,把我拥在怀里,“言言,别想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他那天似乎说了好多话,但我昏昏沉沉的记不大清楚。只依稀记得一句,“要是我早点儿去找你就好了,没有想到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他的声音里有淡淡的自责,让我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明明是我离开他,为什么他会自责?

我又睡着了,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梦见我妈在我面前自杀了。我哭得撕心裂肺,甚至想跟着她一起死。可身体一动都动不了,就像鬼压床似得,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我就用力的喊,可只觉得嗓子紧的难受,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

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急切地说:“言言,醒醒。”

我这才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邵南紧紧揽着我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看着我,似乎一眨眼睛我就会消失似的。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听到他问我,“做恶梦了?”

我嗯了一声,伸手抹了把脸,一手濡湿。

邵南用指腹抹着我的眼角,可能是我的眼泪落得太快,根本擦不干净。最终他叹口气,收回手直直看着我。

遮光窗帘把屋里遮的密不透风,只有细微的阳光从缝隙里投在他的脸上,感觉他的脸慢慢贴近我,近乎试探的吻上我的眼睛。

“苦的。”他说。

我的睫毛颤了颤,感觉到他的嘴唇慢慢下移,最后落在我的嘴巴上。

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他似乎满意的笑了笑,覆在我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我忍不住发抖。他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以及浓的化不开的情绪,低声说:“言言你知道么,你离开的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想你。”

我也好想他,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在每一次我几乎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看到他的脸。说是他让我撑到现在有点儿夸张,可他绝对算是我的精神寄托。每次出事儿的时候,我总会想,如果是邵南,他会怎么做。

不仅仅是感情,在生活上的点点滴滴,他都教会了我很多。

可能是太久没有过,也可能是心里太压抑需要释放,这个床单滚的就有点儿激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回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安全措施。

结束之后他休息了一会儿,抱着我去洗手间简单的冲洗。过后又把我抱了回来,仍然搂着我,“这是最后一站了,明天我们回北京。”

我说好,他微微犹豫,才说:“记得吃药。”

我最初以为是感冒药,可看他的神色我就明白了,他说的是事后避孕药。那玩意儿我之前没吃过,因为邵南一直都有安全措施。

心里才刚刚升起的甜蜜情绪顿时消失了一大半儿,想起之前在医院我问他我们两个人还有没有可能,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是我妈的病情,还是我现在的状态,又或者是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来得及处理。

在我看来,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也确实不是最佳时机。可亲口从他嘴里说出来,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儿残忍的意思。

我背过身去拿后背对着他,他又把我扳过来,“生气了?”

我抿着嘴巴,硬声硬气回答,“没有。”

可我能不生气么?

他仍然皱着眉,微微措辞才说:“之前那个孩子……”

我愣,“你是说胡静那个孩子?”

他嗯了一声,“你知道小孩儿夭折,多半是因为家族遗传病么?”

我脑子里飞快的消化了这句话,“你是怕自己……”

他怕自己有家族遗传病?

他点头,“只要有一点儿不确定,我就不能让你冒险。”

一句“万一那孩子不是你的呢”差点儿就脱口而出,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此时此刻我要是提了这件事儿,可能就有点儿挑拨离间的意思。因为我妈的病情,查清楚真相就被我无限期的搁置了。现在,似乎再一次被提上了日程。

我微微抬眼看向邵南,他也正若有所思看着我。四目相交,我率先别开眼睛。虽然知道他是为我好,但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第二天我们就赶回北京,关于滚的那遭莫名其妙的床单,我俩谁都没有再提。

到了医院之后,忽然发现换了一个主治大夫,姓唐。听邵南说是刚从美国回来的,在尿毒症这方面是专家。

我跟邵南去询问我妈的近况,唐大夫说:“你妈最近身体状况还不错,不用太担心。”

我点点头,对于换肾这事儿,又提了一句。唐大夫没有明说,只是模棱两可回答,“你先找着吧,能有是最好了。”

大夫都会把病往重了说,估计是碍着跟邵南的关系,也就有什么说什么。

见我面露忧色,邵南就安慰我,“先别急,一切听大夫的。”

我也知道不能急,而且这件事情也就急不来。可我不能不逼着自己去找寻希望,就怕到了最后,连我自己都想要放弃了。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不是说真的不孝,而是时间长了难免会有些麻木,人的天性使然。

悬了这么多天的心好歹是放下来一点儿,所谓峰回路转,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就像起初判的是无期徒刑,现在改成有期徒刑,压力好歹小了一些。

大夫说,医院的床位也紧张,如果不想住院可以先回家养着,定期来医院透析就可以。

毕竟总住在医院也不好,于是我决定先带我妈回家。临走之前,我再一次见到那个给邵南检查身体的小护士,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邵先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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