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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阴沟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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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邵南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两个人算是银货两讫,合同该撕也撕了,电视剧该歇也歇了。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他,离开北京离开那个浮华的圈子重新开始生活,可他偏偏又再一次出现。

此时此刻他就站在我的对面,脸庞被树影斑驳的支离破碎,看不清表情。

长时间的沉默让我在最初看到他时那股暴躁的情绪渐渐消散,我舒了口气,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来找我干什么?”

邵南终于开口,声音阴冷,“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那张空的银行卡被他发现了吧?可他没有再说话,我也不敢乱猜。万一他还不知道,那我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一想到这茬儿我就有点儿心虚,于是放缓了声音说:“那你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还没来得及转身,听到他又说:“你以为你跑回A市我就找不着你了?顾言你以为你撕了合同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顿了顿,他的声音带着点儿胁迫,“我说过,在这个圈子里,我让你停止你就必须要停下来。同样的,我没有说你可以退出,你就得继续呆下去!”

敢情儿是来秋后算账了。我嘲弄的笑一下,现在我还只是刚刚出道,已经绯闻漫天。要是以后稍微再红一点儿,还不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而且艺人能不能红,经纪公司也起着决定性的因素。可邵南这样,换掉陈旸一点儿先兆都没有,我又怎么能够指望他愿意一手把我捧起来?

我也就没着急走,打算把这件事情和他理清楚,省得他老拽着不放,“那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我惹也惹不起,躲还躲不起了。”

他说:“我只是不愿意你靠那些绯闻上位。”

“那你也没有必要换掉陈旸吧!”我忍不住替陈旸打抱不平,“你不明白这部戏对我、对陈旸而言意味着什么,你说换人就换人,连个理由都不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

我也想天生就像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一样,也想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就有大笔大笔的钱进账。我也不想靠潜规则靠绯闻上位,可是没有背景,这一切可能么?你觉得为什么现在演艺圈儿是这么一个风气,还不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人!你一面看不上这些规则,一面又是这些规则的始作俑者,说出这些话不觉得可笑?”

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出这些话,我喘一口气,继续瞪着他,“我跟在你身边没名没分这么多年,够了吧,足够了吧。我只是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得为我的今后考虑。我不是你,我跟你玩不起。”

邵南眸色深沉看了我很久,“你现在才想清楚,似乎晚了点儿。”

我瞪他,“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身世不清不白,还有人肯要你?”

忽然就感觉眼睛酸涩的厉害,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抿了下嘴巴,“也许有,也许没有,但是都跟你没关系了。”

才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邵南的脸上出现了近乎暴怒的神色,我也就坦然望着他。我确实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他生气也没用。

身边忽然停下一辆车,驾驶座的车门打开,高昔扬神色紧张的走下来。看我一眼又看邵南一眼,下意识走到我身前一挡,皱眉问,“怎么了?”

我这才恍然想起去警局的路上怕真有什么事儿,就提前给高昔扬发了条短信,让他来警局接我。

我看着高昔扬一脸警惕的神色就知道他是误会了。在我被带到警局的情况下,又和一个男人当街对峙,他估计是觉得邵南把我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戏码,准确的说他们两个人也不是情敌,甚至连我都无法定义他们两个人跟我的关系。邵南就只是深深的看着我,瞟也没瞟旁边儿的高昔扬。

我看见他目光里隐隐有破碎的痕迹,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低下头,小声说:“就这样吧,我是不可能再回北京了。”

我没有再看邵南,直接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高昔扬跟着上来,一脚油门就把车开出去老远。我没有回头,甚至不敢从后视镜看一眼刚才站过的地方,我怕看到邵南仍然站在原地,我怕我忍不住停车追过去。

姜忆说得对,我没管好自己的心。

车内的气氛一直沉默,音响里几句歌词飘飘渺渺流淌而出,隔了很久,高昔扬才问我,“刚才那是谁?”

我看着窗外不住倒退的风景,心不在焉回答,“一个朋友。”

他又问,“他让你去北京干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想知道。我没说话,就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发呆。

玻璃上倒映出高昔扬的倒影,往我这边儿瞟了好几眼,见我不愿意回答,才叹一口气说:“要不……你就留在A市吧,我还能照顾你。”

我转过头去笑一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儿,还需要人照顾。”

高昔扬愣了愣,嘴角泛出一丝苦涩。

我知道高昔扬的心思,可我没有办法给他任何回应。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就像身处在一个巨大的圆盘中,一直企图去抓住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人,兜兜转转,无止无尽。

错过了今天最后一班回家的车,我在无奈之下只好求助姜忆。

姜忆住的地方是一间单身公寓,只有一室一厅,但是装修的特别精致。

开门之后姜忆没有立刻让我进去,而是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一阵儿,挺惊讶的问,“你怎么了,怎么跟丢魂儿了似的?”

我推开她自顾自的换了鞋仰面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我见到邵南了。”

这下姜忆更惊讶了,“他最近北京公司的事儿那么多,怎么好好的又跑回来了?”

我下意识的多了句嘴,“Circle出什么事儿了?”

姜忆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弯起眼睛明知故问说:“怎么了,你担心啊。”

我瞪她一眼,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她,“爱说不说。”

姜忆叹了口气,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嘟哝着说:“顾言你是不是真爱上他了?”

爱这个字眼儿,对我而言太过沉重了。就像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只要暴露在阳光之下就会瞬间蒸发。但对姜忆,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点了下头。

姜忆似乎思考了好久,才若有所思的说:“邵南人又多疑还薄情,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

我苦涩的扯了扯嘴角,“他哪儿薄情,我看他对胡静就多情的很。”

姜忆不屑的撇撇嘴,“那个女人啊……”顿了顿,撑着下巴说,“要我说,他要是真放不下胡静,就不会来找你了。再说了,你看胡静都倒贴成什么样儿了,邵南要是真想复婚,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可现在除了那些虚无缥缈的绯闻,不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么。”

她这么说我倒是不大认同。我总觉得暧昧才是最可怕的,进可以确定关系,退又可以随时抽身而退。我不知道邵南这么多年没有一个正式的女朋友是不是跟他那一段失败的婚姻有关系,如果要是他从前本来不是这么冷淡的人呢?

我想着想着就愈发没有边际,回过神来跟姜忆抱怨,“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姜忆拍拍我的肩膀,“不晚不晚,只要你开始后悔,一切都不晚。”

第二天我被姜忆从床上死命拽起来,让我陪她逛街。

我揉着眼睛又倒回床上,“让我再睡一会儿。”

“不行不行,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你看看自己都蹉跎成什么样子了。”

一句话戳中了我的软肋,我瞬间就清醒了,可也没有马上起床,就靠在床头问她,“你一柜子衣服怎么还要买?”

姜忆一脸神秘的对我说:“我是给你买的。”

“我谢谢你。”困意又席卷而来,我翻了个身打算睡个回笼觉,“我有衣服穿。”

“诶,不是,晚上你得陪我去个晚宴。”见我不为所动,又扯着我的胳膊说,“就当帮我个忙,啊?”

我拗不过她,随口问,“在哪儿?”

当姜忆刚报了地点,我立马拒绝,“不去。”

这个地方就是邵南住的那个别墅区,只不过邵南住在一期,姜忆说的这个在二期。

姜忆说:“哎呀,我知道你怕碰见邵南。放心吧,我打听过了,他现在不住那儿了。”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走了个神,他不住那儿了,那他住在哪里?不过这也轮不上我操心,邵南房子多,还不是随他住。

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退出这个浮华的圈子,但凡事也没有绝对的界线。我只能做到尽量不去接触它,可如果实在避不了也就坦然接受了。就像去海里游泳可能会脚抽筋遭遇意外,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下海的机会。

姜忆不知道从哪儿弄了辆小车,逛完街就直接带我去了目的地。

今天举办晚宴的地方和邵南家装修风格都极为相似,我看着被灯光镀上一层金色的大厅就有一瞬间的失神,垂下眼睛随手整了下礼服,问姜忆,“宋朗呢?”

姜忆的眼神儿左右乱瞟,“他今天不来,我替他刺探刺探军情。”

想起之前宋原的事儿,我忍不住唠叨了两句,“姜忆你怎么一点儿都不长记性呢。”

姜忆白我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替他打通打通业务。”

我这才知道宋朗给姜忆在他公司里里找了一份儿闲职。现在很多大学老师都这样,尤其是艺术类的。平时课不多,自己在外面找份活儿干,有课的时候就去代代课。

才一进门姜忆就把我扔在一边儿,一个人踩着高跟鞋四处游走卖笑。我看着她比普通男人还要高出半头的身高,真心怀疑人家能乐意跟她谈生意么。

我自顾自的找到一个角落里坐下,说实在的我对类似的晚宴有种莫名的恐惧,似乎没有邵南陪在我身边就没有安全感,担心之前地中海的事情会再一次发生。

可这个世界的奇妙之处就在于怕什么来什么,我捧着杯子百无聊赖的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里面酒红色的佳酿,没一会儿就遇到一个大叔过来搭讪。

其实也不能叫做搭讪,他比较有目的性,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直看得我浑身发毛,才犹豫地问,“你不是原来邵总的……”话说到一半儿,我就猜出他后半句要表达什么意思了。

我陪邵南应酬的不少,但也不多。而且晚宴上的漂亮姑娘到处都是,除非是特别出众才能被人牢牢记住。奈何我对这位大叔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认出了我。

我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微微措词才说:“你认错人了……”

见我不承认,他也没再多问,就只是多看了我两眼,走了。

一个人的晚宴何其无聊,我坐在高脚凳上腿都快麻了,实在忍受不了就给姜忆拨去电话。一个两个三个,不接。

我只好起身,左看右看也没看到姜忆,走了几个来回感觉有些渴,随手拿起桌上放着的酒杯喝了一口,又去洗手间找了一圈儿也没见人。回来就见有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对我说,“小姐,您的朋友在楼上等您。”接着报给我一个房间号。

关于今天的晚宴姜忆并没有和我说太多,我一时不大理解她好好的上三楼去干什么。可既然服务员说是我的朋友找我,我下意识的就认为那是姜忆。

我提着裙子上了楼,一一对应着门牌号找到了服务员说的那个房间。屋内没开灯,我走进去,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姜忆?”

这时候忽然感觉身后的门被轻轻关上了。我吓了一跳,赶紧转头,接着又听到吧嗒一声。

门落锁了。

眼前一片黑暗,感觉有陌生的气息像我靠近。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手忙脚乱的找到一盏台灯打开,就看到晚宴上那位大叔猥琐的脸。

我瞬间就懵了,这大叔有什么企图,傻子也能看出来。我死死掐着手心,告诉自己这时候一定要冷静。尽量把声音放稳了才明知故问假装糊涂,“您这是要干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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