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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陈家事,王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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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老汉稍稍写了一些边军五虎中,智虎陈的经历,下面让我们再来回顾一下。

锦州边军五虎中的智虎陈,在高中探花之后,主动放弃了考评郎这个在吏部,不知有多少人,欲求而不得的实权要职。

之后,陈又上奏请旨,自愿去锦州边军为国戊边。

陈这一去,就在锦州边关呆了整整十三年。其间,他只休过两次岁假,回家探亲,上一次还是在五年之前。

留下妻子文宝钗和儿子陈之豹在淮州老家,艰难度日。

文宝钗本是漓阳南儒世家之首的文家长房嫡女,自小锦衣玉食,优生贵养。可自从陈弃文从武,投笔从戎之后,漓阳南儒、北仕各大世家,都把放着青云路不走,非要去边关,当一个粗鄙卑贱武夫的陈,视作文儒之耻。

自此之后,文、陈两家都与陈一家三口,断了往来,也没有再资助过他们一分一文。

陈离家的第一年,文宝钗是靠着为人代做女红绣品和贱卖亡母留给她的陪嫁首饰,才勉强将尚在襁褓之中的幼子陈之豹,养活过了周岁。

陈离家的第二年,身体娇弱的文宝钗因积劳成疾,身染重病。多亏她那个因为重武轻文,被家里刚刚发配到淮州的亲哥哥文渊,登门寻亲,才救了已经卧病在床,两日水米未进的文宝钗。

后来,文渊又把文宝钗母子,接到他在淮州城郊的两进小院居住,文家每月配发给文渊调养身子的药材,都略有盈余。文宝钗就是靠着这些盈余的药材补品,才把身子调养了过来。

陈之豹也是靠这些盈余的药才补品所制的药浴、补丸,才能壮筋强骨,习武有成的。

陈家虽然和陈的一家三口断了来往。但十多年来,有一个陈家的大人物,却一直记挂着陈和文宝钗。这位陈家的大人物,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如何报复,不识好歹的陈和夺人所爱的文宝钗。

陈家‘家主’陈子项,今已年逾六十有二,五年前,在老妻亡故多年之后,陈子项又续娶了江南豪贾世家‘王家’的三小姐为妻。这位王三小姐嫁给陈子项的时候,已是二十五岁高龄的老姑娘了。

当年,对于陈子项‘老夫聊发少年狂’一事,漓阳‘南儒北仕’两党,出奇的口风一致,盛赞其为‘雅士真风流,贤女配鸿儒。’

但陈、王两家的人,心里边都知道,这位貌美贤良的王三小姐,之所以都二十五岁了,还待字闺中,是因为她当年曾倾心于与她同龄的陈家骄子陈。

在陈十四岁的时候,王家就曾出重金,托媒去陈家说亲。可是,当时的陈,已连中两元。就算入京会试,中不得状元,殿试三甲也必有其一席之位。陈有如此大好的前程,陈家又怎么会看得上,当时仅是江南富贾之一的王家呢?

陈家便以陈需专心准备京试为由,婉拒了王家。可在第二年,也就是陈十五岁的时候,陈家却让陈和漓阳南儒世家之首的文家长房嫡女‘文宝钗’行了大婚之礼。

王三小姐得知陈大婚之后,把自己关在房内,五天五夜,水米未进。

再然后,这位王三小姐,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温婉和娇柔。也不知她是如何说服了她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王家‘家主’,竟然允许她抛头露面,去主持打理王家在淮州府城内经营的一间胭脂水粉铺子。

这位王三小姐也算是商道奇才,仅用了半年,就把那间名为漱芳斋的胭脂店,经营成了淮州城最大的胭脂水粉名店。

两年之后,漱芳斋已在漓阳江南各州、府、道、县,开了两百多家分店,成为了整个漓阳江南地界上,最大的胭脂水粉名店’。

以此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之后,这位王三小姐没有继续恋栈权位,而是把她在漱芳斋所有的份子,都赠给了王家的二房。

然后,她便不再抛头露面。但在此之后的八年里,王家却从一个漓阳三流的富贾商家,一跃成为了二流的豪贾世家。

富贾商家与豪贾世家,虽仅有两字之差,但却是许多家族,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无法逾越的天堑。

而王家能够仅仅只用了八年的时间,便越过了这道天堑,那位隐居幕后,待字闺中的王三小姐,可谓是居功至伟。

而对于整个漓阳来说,淮州南儒世家之首的陈家,也只能算是一个二流的文儒世家,

老实说,陈家的‘老’家主陈子项续娶王家的三小姐,绝对是纡尊降贵了。

这里面的门道,明眼人都能看出一二。

一是,陈家想让这位能把三流富贾商家,在八年内提升为二流豪贾世家的王三小姐,作为贤内助辅助陈家的‘家主’陈子项,把陈家的阶位,也往上提那么一提。

二是,虽说漓阳所有的文儒世家都重文贱武,但漓阳所有一流,甚至是顶级的文儒世家,都掌握着不俗的武力。

这些‘武力’或为江湖门派、或为绿林寨堡、或为一品天人境的超级武者。

而王家三小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名列天榜十豪杰的八法神枪王前军,便是一个陈家目前最为或缺的一品天人境的超级武力。

而对于王三小姐来说,嫁给陈家‘家主’陈子项,不仅能进一步提升王家在江南的名望和地位,为王家晋阶成为一流豪勋世家,添一强援臂助。

更重要的是,她还可以师出有名的以陈家主母的身份,去折磨报复文宝钗那个抢了她爱郎的贱人。甚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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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帝文渊去世后不久,就有人欺上门来,骚扰文宝钗和陈之豹两母子。

这个人就是陈家‘家主’之妻、陈家主母王三小姐的侄子王川。

这个王川,论年纪,还要比王三小姐,大上两岁,但是在王家的辈份,却小了王三小姐整整一辈。他前两年跟着叔叔王前军,结识了不少的武林高手之后,就拉了一帮人去寻文宝钗的晦气,想替姑姑出一口恶气。

结果,都没用枪帝文渊出手,光是陈之豹,就把他们收拾了个人仰马翻。

王川回到王家,去求叔叔王前军,帮自己出气,结果被王前军严斥了一顿。

经过姑姑王三小姐的点拨之后,王川才知道,城郊小院里那个身穿白衣的‘病秧子’竟然是和叔叔王前军同一境界的一品大能枪帝文渊。

虽然心里记恨陈之豹的一顿好打,但从来只捡软柿子捏的王川,可不敢再以卵击石的去招惹文宝钗和陈之豹两母子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那个病秧子,一看就是个短命相,等他死了之后,少爷我再去寻他们的晦气。”

王川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小子也属实能忍,他这一忍,就是两年。

这两年里,他一方面继续跟在叔叔王前军的身边,结交各种武林高人和奇人异士。

一方面又派人,时刻关注着那座城郊小院的动静。在得知枪帝文渊死了以后,王川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青天不负我的畅快感觉。

忍了两年的他,又继续关注了那座城郊小院,七八天的时间。确认了自从枪帝文渊死后,就只有文宝钗和陈之豹两母子,住在那座小院里。

两年来,王川一直派人,日夜盯着那座城郊小院,陈之豹在文渊死后的第二日清晨由四品而晋升三品,王川是知道的。所以,他特意找了两个三品大成境的武师,陪着他一起去登门吊唁文渊。

顺便安慰、安慰那个娴美少妇文宝钗,再顺便请这两位三品大成境的前辈,好好指点一下,刚刚晋升三品武师境的小畜生陈之豹。

想象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

王川有些怀疑自己昨晚在红袖坊,找的那个清倌人可能是假的。要不然,他今天怎么会出门就撞邪?

那个小畜生‘陈之豹’明明才刚刚晋阶三品武师不到十天,怎么揍那两个三品高手,就跟爹揍儿子一样的轻松啊?

要不是自己‘见事不好,撒腿就跑’先暂避了他的锋芒。估计现在就得和那两个三品高手,一起卧床不起了。

王川虽然在武功上稀松平常,可是这几年跟在叔叔身边,也算有些眼力。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有二品宗师境的高手,才能教训得了那个小畜生。

可王川在王家,虽然也有些地位,可是就凭他一个王家‘孙子辈儿’的小人物,根本请不动家里那些二品的宗师供奉啊。

就在王川愁眉不展的时候,陈家‘主母’王三小姐,把他叫到了陈府。王川知道,自己去寻文宝钗晦气的事,姑姑肯定是知道了,她把自己叫过去,肯定是埋怨自己这次,又没把事情办好。

结果,让王川意外的是,王三小姐不但没有斥责于他,还反过来褒奖了他一翻,夸他能忍有智,这两年多来,不但能忍住,没去报陈之豹对他的一打之仇,还能日夜派人关注那座城郊小院,深得知己知彼的精髓。

这一次的失利,只是他还不了解‘高武’的玄妙。他叔叔王前军,在四品的时候就能吊打三品大圆满境界的武师了。在武学一道上,除了一品天人和超凡入圣,这两境之外,其它的境界,并不是光靠品阶高低,就能定出个强弱胜负的。

根骨、功法、兵器、战宠、天时、地利、人和等许多因素,都可以造就,以弱胜强之局。

“你两次在那座城郊小院裁了根头,都是为了替姑姑出气。这一次,姑姑替你出气。”

“王家那边,姑姑已经打了招呼,你一会儿回去,会有两位二品宗师境的供奉,陪你再去那座小院,别说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陈之豹,就是陈那个负心人回来,也讨不了好去。”

王川感动得差点儿哭了,要不是知道姑姑最不喜男儿流泪,他真能演上一回,说来就来的泣泪横流。

回到王家之后,那两位王家的二品宗师境供奉,早已等候在了王川居住的院子里。王川知道,这两位二品宗师对他的恭顺,那是冲着自己姑姑的金面。

狐假虎威的勾当,在外面可以偶尔为之,在家里却绝对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所以,王川对这两位二品宗师境的供奉,更是恭敬有加。要不是这二位自带了捧剑的婢女,他王川一定会亲自为两位高人‘捧剑引路。’

一路无话,不水不拖。

除了那两位高人和两个为他们捧剑的婢女之外,王川没有再找其他的人随行。因为,虽说文家和陈家,都与那一家三口,断了往来。但毕竟没有公开对外宣布,将他们一家三口给革出门墙。

而且,陈虽然做了弃文就武的蠢事,被漓阳南北文儒世家视为文儒之耻。但毕竟皇帝陛下对他此举,是大加褒奖的。虽然,十四年过去了。皇帝陛下应该早就把‘陈’这个名字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公开率众打上门去,既不好说,也不好听。做坏人嘛,就应该低调行事,

你看那些在戏台上和刑场里,被斩立决的家伙,不都是张狂嚣张到惹得天怒人怨,犯了众怒之后,才身首分离的。

再看看南儒、北仕,这些世家,背地里干的事情,和那些被斩立决的家伙相比,也好不到哪去。可为什么,他们这些世家却屁事没有?

因为低调呗。

只有低调,才能存身立命,只有低调,才能活得安全长久。他王川就是个非常低调的人,就算身边有两个二品宗师,他也要悄悄地进村,射箭滴不要。

淮州城郊的某座小院里,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是一位略有些驼背的花甲老人。他是自从文渊去世之后,第一位来到小院为文渊吊唁的宾朋。

陈之豹听母亲称这位老人为文伯。这位文伯,陈之豹是知道的。以前,就总听母亲大人和舅父,提起他老人家。在文家,除了九祖之外,就属这位文家后厨的二等厨夫长文伯对母亲和舅父,最好了。

母亲和舅父,小时候因为淘气,被外公罚抄书,还不许吃饭。是这位文伯在灶上为他们留下热食,等夜深人静以后,再偷偷送去书房,给两个饥肠辘辘的小家伙,送去又热又好吃的宵夜。

有一次,不巧被外公撞见了文伯给受罚的母亲和舅父送宵夜,文伯还差点被外公给辞了差事。要不是九祖晚归,路过小书房,保下了文伯。恐怕,文伯就会因为给母亲和舅父送饭,而丢了文家那份,每月十五两银子的优差。

母亲嫁到淮州以后,文伯每个月都会托人从湖州那边,给母亲送来各种家乡特产的果脯蜜饯和虾干、酱菜。

后来,父亲弃文从武,文家与母亲断了来往。文伯不但依然每个月托人为母亲送来那些家乡特产,还托人送了一面大盛行的丁等银牌给母亲。

凭着那块银牌,母亲每个月可以从大盛行在淮州府城的分号,支取出十两银子。湖州大盛行那边,则会从文伯已经存在大盛行帐上的银子里面,每月勾掉十一两银子。

这块丙等银牌上面,标注的期限是二十年,也就是说,文伯把自己积蓄了小半辈子的工钱,都存到了湖州大盛行的帐上。

虽然,文家那边每个月给舅父的药材都会多上许多,但去掉舅父、母亲,还有自己每月的用耗后,那些药材也没剩下多少了。可以说这十四年来,一直是文伯,在养着自己和母亲还有舅父,他老人家可是家里的大恩人。

文宝钗正张落着要亲自下厨为文伯接风洗尘,王川这个恶客,就带着两个二品宗师境的大高手,打上了门来。

“之豹大侄子,我特意请了两位二品宗师,来指点你的武功。你说舅舅我是有多心疼你啊?”

院外恶客登门,陈之豹手提银枪冲到了院中,一夫当关,凛然无惧。

想象是美好的,事实是疯狂的。

王川现在绝对敢肯定,自己昨晚在红袖坊,找的那个清倌人一定是假的。

要不然,陈之豹这个刚刚晋升三品武师境,不到十天的小畜牲,怎么能一挑两个二品宗师境的高手,而不落下风呢?

这世道什么时候这么疯狂了,羊都要反过来吃狼了?

陈之豹确实是太厉害了,就连那两个二品宗师境的高手都没有想到,一个十四岁的半大孩子,竟然能和他们两个二品大成境的宗师,打了个旗鼓相当。

严格来说是,陈之豹略占上风。要知道这两个二品宗师,本就是孪生兄弟,他们自小修练的就是合击之术。平日里,对付一个小小的三品武师,他们兄弟俩,别说是俩打一个,就是俩打十个,也能游刃有余,占尽上风。

两个人自从修练到二品宗师境大成之后,曾经和一个二品大圆满境界的高手,战过一场,那一战的结果是,那个二品大圆满境界的高手,全程被他们兄弟俩压制。

可今天,兄弟俩双战陈之豹,竟然久战不下,还越打越是吃力,到最后竟然被陈之豹压制得没有了还手之力。

陈之豹手里的那杆银枪就像一条云中游龙一样,左扎右刺,上挑下砸,打得他们俩支拙难应、狼狈不堪。

搞得两个人现在只能拼尽全力防守,才能暂时和陈之豹维持个不胜不败之局。但是,久守必失。再这么继续耗下去,用不多久,两个人的落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就在王川和那两名二品宗师心内绝望之时,那两个随他们一起而来的捧剑婢女,突然从袖子抽出两把短剑,一左一右,绕过陈之豹,扑向了小院的二进院子,打算趁着陈之豹被缠住,暂时拖不开身之际,冲进院子,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宝钗给速速的擒杀了。

原来,这两个用独门秘法,隐藏了自己二品大圆满修为的捧剑的婢女,才是王三小姐,为她心里最嫉恨的‘贱人文宝钗’准备的必杀王牌。

那两个和陈之豹缠斗的二品宗师,虽然事前并不知道王三小姐还安排了这样的杀招,但他们都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定要缠住面前这个厉害的半大小子,不让他有时间抽身而退,回去救援那个王三小姐,欲除之而后快的女人。

等那两个自己人,解决了这小子的母亲之后,痛失亲人,悲伤过度的陈之豹,肯定会阵角大乱。到时候,自己这边以四打一,不愁拿不下他。

要说这王三小姐也真是厉害,她竟然预料到了,两个二品大成境的宗师,拿不下陈之豹,把王川和两个二品大成境的宗师都当做了,吸引陈之豹的钓饵。

又暗中派了两个二品大圆满境界的高手,假装成捧剑的婢女,暗中见机行事,刺杀文宝钗。

陈之豹一见那两个婢女提剑冲向小院,就猜到了她们的打算。他心中一狠,就打算用出伤敌五百,自损一千的拼命绝招。

就算拼着重伤残废,也不能让那两个女人,冲进二进小院,伤了母亲和文伯的性命。

就在陈之豹准备拼着重伤残废,以伤换命的时候。文伯突然出现在了二进小院的门口,他腰上系着白布围裙,手里拿着一把在厨房里用来剁骨头的宽背厚刃剔骨刀。

“文伯,快闪开!”

陈之豹按着辈份得叫文爷爷,可是他怕文伯刚到家里,一时不适应这个叫法,就随着母亲一样喊他文伯,希望他能反应得过来,及时避开那两个拿剑的女人。

可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瞪爆眼珠的一幕,出现了。文伯不但没有闪身避开那两个冲过来的女刺客,相反还迎着她们又往前迈了一步。

“回去!”

文伯慢悠悠的一挥手中的剁骨菜刀,那两个女刺客就十分听话的应声而退。

她们两个不止退回了原地,甚至还用比刚才冲进小院更快的速度,拽着王川,三个人一起倒飞出了小院。

“你俩也给我出去。”

文伯又一挥刀,那两个和陈之豹缠斗的二品宗师,突然之间,就感觉到了一种,仿佛置身于尸山血海里一样的大恐怖,心底最深处的求生本能告诉他们,一定要听这位老人家的话。否则,明年今日就他们兄弟俩的周年祭日。

两个人连一句‘青山不改,后会有期。’的场面话,都没留下,就一路绝尘的退出小院,逃命去了。

“之豹谢文爷爷相助之恩。”

“好孩子,你就不奇怪,老头儿我一个厨子,怎么挥了两下菜刀,就能把那四个二品宗师给吓得夺路而逃?”

“舅父说过,荒野出异兽,闹市藏高人。在之豹心里,不管文爷爷是隐于闹市的前辈高人,还是普通的寻常百姓。您都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大恩人。”

“哈哈哈哈,好孩子、好孩子啊,不过以后,你就和你娘亲一样叫我文伯吧。”

“人上了年纪,就想多活几年。在我们乡下,你这样的娃子叫我这样的老头儿,都是往小了一辈儿来叫,这叫偷岁。”

“据说,能让我这样的老骨头,再多活上个一二十年呢。”

“那之豹以后就一直叫您文伯,文伯您以后一定能长命百岁。”

“哈哈哈哈,好、好、好。孩子啊,刚才我和你娘说了,我这次过来,明面上是奉了家主之命,代替已经过世的渊少爷,继续保护你们母子。”

“但九祖暗中嘱咐,让我告诉你们母子,这淮州城,不能再住下去了。”

“九祖,让老汉我护送你们母子,去锦州投奔你的父亲。”

“一,是让你们一家团圆。二,是让你到你父亲的帐下,好好磨练一番。”

“文伯,九祖那边是否有什么危险?”

文伯心内不禁感叹陈之豹是个好聪明的孩子。

”之豹,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关心九祖,不枉九祖这十几年来对你的疼爱。”

“但有些事情,你现在就是知道了,也插不上手,只能徒乱己心而已。”

“不过,你可以放心,这普天之下,就算是龙虎山的齐玄真出手,也只能‘麻烦’到九祖而已。”

陈之豹看到文伯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睥睨自信的耀眼神采,他便不再多问,跟着文伯一起回到了屋子里,帮着母亲一起收拾细软银钱,准备去辽东锦州投奔,五年未见的父亲。

文伯注意到陈之豹提枪的右手一直在轻轻颤抖,他知道这是孩子要见到分别已久的父亲,心中激动。也是那杆灵兵‘请缨’中沉睡着的器灵,听到自己的话后,勾起了它千年前的回忆。

千年之前,古秦帝国问鼎天下的第一战,就是从那片土地上开始的。

文宝钗能成为陈的妻子,自有她与众不同的一面。

她没有带太多的衣衫和行李,只是和陈之豹挑了家里的一些紧要之物,又从九祖让文伯带来一笔巨款中,取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让陈之豹去车马行,买了一辆马车回来。

文伯趁着陈之豹往马车上搬行李的空当,悄悄的对着陈之豹托他帮忙暂时保管的那杆银枪‘请缨’说道:“九祖让我给您捎句话。”

“陈将军,千年已过,你也该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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