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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八岐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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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木楠雄的灾难依旧继续, 齐木空助的灾难暂休且待更新。

至于大江山的那位, 这三天, 山头上众妖怪间都互传着一个小秘密。

“听说没有, 上一趟外出之后, 茨木童子带着鬼王趁清晨日出时分, 偷偷回了大江山,然后, 鬼王就再也没能从房间里出来过。”妖怪a小声道。

“没错, 因为那个时间段, 晨间活动的妖怪还没起来, 夜晚活动的妖怪已经返巢, 所以没什么妖怪会注意到他们。”妖怪b解释起其中奥妙之处。

“那么, 鬼王和茨木童子为什么要挑这么个没妖怪出没的时候回来?”

“不,重点是, 那之后, 鬼王为何就没能再出过房间。”

诸多传言,众说纷纭,而掌控着大江山诸多情报的那位青行灯小姐,在流言四起的时候, 非常理智地一锤子定音:“酒吞大人正专心于御魂强化的工作,尔等小妖说话可要小心, 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如此震慑了一帮妖怪,青行灯沉默地回了一目连的神社,继而逮到了难得出门的茨木童子。

“喂茨木, ”拦在恶鬼面前,青行灯语气严肃道“这几日你神出鬼没的,我也没见到酒吞大人,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茨木瞄了眼紧闭的房门,一时没有说话,他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小碟食物,一杯清水,以及一束樱花。

份量少的可以,不像妖怪能吃的,倒像是猫食。

青行灯见恶鬼沉默,半晌,迟疑道:“我说,你该不会真的……按照我给你的那本,来了个全套吧?”

不然,怎么会连着三天门都没法出?

说起那本“教坊指导性书籍”,茨木道:“我还没看,挚友他比较忙碌,过些时候才能出门。”

闻言,青行灯稍松口气,原想茨木童子看着那么效忠,应该不会看了本小黄书就变成了行动派小野兽的,但还是提醒道:“如果真要怎么的可别太过了,毕竟……黄瓜戳桃子,一个不留神,还是蛮疼的。”

说完,妖怪驾驭长灯优哉游哉飘走了,留下茨木一个人沉思:

黄瓜戳桃子?是上次青行灯在自己面前做的那个动作……啊,怎么看怎么诡异。

等进了屋,茨木发现,一小只的挚友靠在软垫上,睡得正熟,于是,他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只是将樱花拿去递到鬼葫芦的嘴里。

即使变成了小动物,酒吞童子还是喜欢喝酒,不过需求量稍有下降,而且喝完基本会小憩一阵。

借此机会,茨木盘腿坐下,取出青行灯给的那本小册子。

翻开第一页,随后,大江山的二把手开启了新的世界……

例如,他明白互相倾心的之后的步骤除了牵手接吻,还有更刺激的事;例如,他明白了青行灯拿黄瓜戳桃子的动作为什么那么血腥又销魂。

茨木童子缓缓放下了书,慢慢、慢慢将视线转向软垫上的那毛茸茸的一小只挚友,半晌,叹息一声,转而将小家伙抱起来,护在怀里,干脆摊在榻榻米上。

小红猫蜷在他胸口,睡得绒毛蓬松,茨木看着这一小只,除了可爱,完全无法继续往下想更邪恶的事。

但如果是恢复原型的酒吞童子呢?

茨木想了想,忽然有些痛苦地捂住鼻子。

不行,那太刺激了。

胡思乱想一阵,茨木长长打个呵切,合上眼,就这样顶着胸口一团毛团,睡过去了。

茨木的梦境各种纷乱,酒吞童子也好不到哪去。

他又找到了那位排行老二的八岐君,正坐在樱花树下,细聊当年的事。

“我们八岐大蛇呢,八个脑袋,自然有八种思维性格,变成人形后,稍稍能分开一会,当然,也仅是将思维装进用我们以自身血肉拟造的肉体里,所以那人形之躯便拥有大蛇的血脉、灵力,所诞下的子嗣虽然比不上全胜时的大蛇,但也弱不到哪去。”话唠蛇一吐为快,再看酒吞,道“虽然素盏鸣尊将我们割裂了,但同躯的联系还是有的,我感觉的到,你把老五痛打一顿,欺负地死去活来。”

“嗯,有点生气,所以下手稍稍没个分寸。”酒吞说的轻描淡写。

明明是专挑要害打。

排行第二的大蛇心里吐槽着,又听面前人问:“听那个老五说过,你与素盏鸣尊是好友,既然是好友,那怎么会斗成这种惨烈的下场。”

割下八首丢在不同的世界,又销毁蛇躯,这般残忍的手法,不是深仇大恨下不去手吧?

青年眼中的立瞳微微缩了下,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而酒吞注意到,那里有一圈很细的红痕。

“他们是神,面对人的哀求,多没法拒绝,再说,我虽然不是搞事情的个性,但别的蛇可不是,单是吞食稚女让诸多父母心碎断肠这条,就足以定下重罪。”青年牵着嘴角,语气平淡 “我与素盏鸣尊交情还不错,所以砍下我的脑袋时,他动作挺干净利落,我也没觉得多难熬。”

看着那凉薄的笑意,酒吞只觉得,面前这只蛇所经历的痛苦,只怕不如口头上说的这么轻松。

然而,青年视线又落在酒吞脸上,直奔主题道:“那么你呢?听你的意思,把我们重新加上封印是你的系统的安排?为什么那么巧合?你们效忠的对象究竟是谁?”

“……素盏鸣尊。”

“果然。”话唠蛇扶额“那个阴鸷无常的讨厌鬼居然还惦记着我等祸害,一直提防着,他要追老婆也有这等心思,八百众神怎么也能追到一个,结果却只能骗个人类回来,呵,说到底,这个人类还是我的牺牲才让他追到手的。”

当年,八岐大蛇取稚女做祭品吞食,素盏鸣尊斩杀大蛇,救下了原本要成为祭品的奇稻田姬,而后便娶了这个美丽的人类姑娘。

话唠蛇目光落远,用着有些怀念的语气道:“早些他因为脾气不好,被高天原那班子神明赶了下来,结果到人间时啥都不会,差点被不安好心的人骗的内裤都不剩,亏得长得还挺不错,小爷我看着顺眼,就带他一块去玩玩,结果呢,我一出马就追到了须川玉姬,这小子看得眼眶都红了,却也只会傻愣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起那个神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不远处凝视自己和玉姬时的眼神,八岐觉得自己当时对他似乎也有些残忍,因为那时候,这坏脾气的神还是挺粘自己的,算是与自己一起认识的玉姬。

说不定,素盏鸣尊也喜欢这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因为玉姬着实风华绝代。

八岐不由骄傲道:“我追到的可是近江国第一美女,又是富可敌国的大户,这么优秀美丽的女性,自然是要好好待她,一切按照正常步骤发展,至于其他几个蛇,他们天天就知道吃,遇到美女也要吃,一点情调都没有,活该被砍呐。”

听着面前这语气,对方姑且还算是个有情调的蛇,因此才能与须川玉姬在一起,还留下了一脉子嗣。

“那你为何第一次见我时会那样咄咄逼人?”酒吞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话唠蛇单手支着下巴,满面惆怅:“因为我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毁在了那帮善妒的人手上,我本是惋惜的,打算回收他的身体,没想到居然让你个人类占了便宜……如今看来,你做的还不错,那怕是冥冥注定之事,我便不好再干扰了。”

凝视阿九,大蛇碧色的眼睛难得流露些许慈爱之色。

作为妖怪,也作为一个人类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很可惜的是,他生不逢时,还有一帮坑爹的猪队友,于是,他便没能尽到该尽的责任,甚至连昔日好友都要倒戈相向。

酒吞忍不住问系统:这也太惨了吧?那位素盏鸣尊天神难道不该向面前这位道个歉?

系统:【宿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信,你问问面前这位,假如素盏鸣尊说想见见他,看他反应如何?】

于是,酒吞稍微委婉地转述了系统的话。

八岐君灵体一阵飘忽:“让那没良心的混蛋玩意去死!”

酒吞:“……”

“滚他一辈子的挚友都是逢场作戏!补完刀再摆出一副哭丧脸算个毛?有本事一开始就别砍我啊咳咳咳……”骂到一半,话唠蛇剧烈咳嗽起来,灵体差点散开。

系统:【看吧……就说没那么简单,这里面误会深了,我还怕雇主见了这位后,会把对方气的烟消云散呢。】

酒吞也是醉了,心道这里面是多大仇多大恨,才能闹成这地步。

八岐咳了好一阵子,才逐渐扶着胸口恢复平静。

安详的灵体覆盖着柔和的光,一身古朴华丽的纹付羽织袴包裹着修长的身形,配上那样一张漂亮的脸,酒吞几乎可以想象,当年八岐大蛇和须川玉姬第一次见面时,二者恐怕都是惊为天人的心情,这样的话,一见钟情也是合情合理。

倒是那位“脾气不好”的天神,不知道对方第一次见到八岐时,会是什么个心态。

好容易顺过气了,八岐才道:“罢了,不提那没良心的,好了,你也该回去了,你家跟班似乎对你抱有不单纯的心思,你还是多留意一点吧。”

本是善意的提醒,可酒吞却道:“我知道。”

八岐微微一顿,有些奇怪地看向面前的灵体:“说不定会害了你。”

酒吞摇头:“不要紧,我对他也有点不单纯的心思。”

八岐:???

人类的灵魂离去后,小幻境里又安静下来。

八岐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全红痕,忍不住想:互相抱有不单纯的心思?什么意思?男的和男的?

忽然,古老而传统的妖怪想通了什么,瞬间吓得脖子上的鳞片都竖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八岐:啥?男的和男的也可以?

某天神:……

父辈们悲惨狗血的多角关系,蛇老二纯粹是被坑的那位,,,改写的神话,我不听原著不听【捂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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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童子觉得,有温热的呼吸撒在他颈项间的皮肤上,连带着胸口上坠着的那柔软温暖的躯体,像是要融进他血肉一般的顺从服帖。

这么真切的感觉,仿佛抬手就能抱在怀里。

于是,茨木也真的这么做了,他抬起手,缓缓拥抱着那具身体,当然不是书中所描写的那种“温顺如水,柔若无骨”的触感,这具的躯体窄腰宽肩,背后的肌理每一寸都生地很有效率,这样从肩头一路舒畅的抚摸到腰窝,掌下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块凹陷,都可以想象这会是多性感的身材。

这只会是挚友了吧?

想到酒吞童子,茨木一阵恍惚。

他的挚友,他的鬼王,是他自小就十分崇拜的妖怪,这么高高在上的存在,怎能容自己趁其不备非礼狎昵呢?

有些恋恋不舍得挪开手,茨木尝试着以深呼吸来缓解心理的焦躁感。

可下一秒,怀里的妖怪动了动,鼻间先溢出一阵低沉磁性的轻哼,似乎是被方才的狎弄扰了清梦一般,然后,茨木呼吸一滞,眼看着那双紫眼睛在面前睁开,先是有些涣散,而后聚焦再自己脸上。

“茨木啊……”

酒吞童子这么说着,有些艰难地抬起手,支起上半身来。

然后,茨木童子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方才为何能如此顺畅地从对方肩头一路摸到腰窝?那是因为,他家鬼王现在是□□的状态,且就着对方起身的姿势,茨木这么一低头,就能无比顺畅地一览“全景”,窄腰后背那流畅的线条简直让一般男性看得自惭形秽,一双长腿卡着茨木童子的双腿,彻底封死了对方起身的可能。

注意到茨木的目光,酒吞理了理散落的在额前的长发,慵懒地睨着自家二把手,倏而,发现成年的小跟班某处的不寻常的反应,缓缓挤出一个有些坏心的笑容。

“茨木,你这里怎么回事?”

说着,手掌覆在那处,酒吞童子没有给对方逃避的机会,目光灼灼盯着茨木的眼睛,一点不在意自己□□的状态。

茨木有些无奈地心想:这还能怪谁呢?

酒吞手上微微一动,茨木顿时低喘了一声,小腹收紧,身体崩直,如临大敌一般紧张。

于是,鬼王笑的更玩味了,像是想看到茨木更失控的模样,他刻意握紧,低声道:“觉得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啊?”

……

茨木猛然睁开眼,这才发现,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自己还躺在神社的和室里。

心悸的厉害,恶鬼满头冷汗,有些后知后觉地想通了——酒吞童子才不会用这种挑衅又诱惑的模样面对自己,所以,刚才果然是梦啊。

一时间,说不上来是期待还是失望,茨木刚准备把胸前那一小坨软绵的毛球,也是压到他做春梦的罪魁祸首挪开,但手抬起来一摸,才发现,倚在他胸前的已经不是那娇小迷人的猫咪了。

茨木童子慢慢支起上半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大大咧咧倚在他胸前睡得天塌不惊的恶鬼,并且有些绝望地发现,他的春梦,好像成真了。

“嗯……茨木童子?我睡了多久……”

鬼王抬手按在茨木手边,面带倦意地支起上半身,他单手理了理垂在额前的长发,俊脸慵懒,垂下的眼眸敛着里面一圈泛着水色的紫,这样鲜明的视觉感让恶鬼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而且,特别糟糕的是,茨木童子的反应也跟梦里那会一模一样。

于是,酒吞还没得到回答,就感觉到自己坐下某处那异常精神的状态。

“哦?”酒吞看了眼下边,又注意到茨木面色发红,动都不敢动,一时间想通来龙去脉,便勾起唇角轻笑一声“呵,长大了么。”

从这番话里理解出两个意思,茨木一时更有窘迫,然而接下来,鬼王的动作进一步刺激着他。

“都是男性嘛,这个我懂得,刚睡醒,通常有点反应也正常。”说着,酒吞理所当然地抬手放在妖怪精神抖擞的位置,十分好心肠地表示“帮你一把就是了,小处男。”

然而,下一秒,茨木浑身一颤。

酒吞顿住,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快?”

茨木童子满心荒凉。他单手掩住脸,焦灼而苦恼地闷闷发声:“请不要再说了……”

像是个被调戏的纯情少年,茨木低着头,脸颊一片红色,像是要冒烟了一样。

真是青涩地厉害,想到自己就这么折煞了一个纯情的成年妖怪,酒吞顿时心生怜惜,便安抚道:“第一次的话,总归生疏,熟能生巧吧。”

说着,鬼王利落起身,去壁橱里捞衣服往身上套。

房间里呆了三天,这超能力的干扰终于解除了。

鬼王兴冲冲地出门,昂首巡视这篇属于他的天地,沐浴着众妖怪敬重的目光。

然而等他走远,那些恭恭敬敬的妖怪们,大多会以同情的目光凝视鬼王的腰。

啧,好激烈啊,后腰都掐出一块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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