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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遇劫母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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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声鸾听见背后秋云叫声,回头看去,冯老夫人一把拉住秋云,嗔道:“姑娘家家的,走路也不兴看着些,没崴着脚吧?”秋云赶紧说“脚下袢了哈子,没事!”对覃声鸾尴尬的笑笑:“覃家哥哥慢走,明儿一路平安!”

覃声鸾出得大门,与冯老爷告别,向八方客战行去。今日已是初十,月光也开始明亮,远远看见向腊生站在客栈门口,不停地向这边张望。见覃声鸾过来,快步跑到近前搀扶:“公子,没喝多吧?把腊生担心死了。”

“没事没事,早就吃完了饭,冯老爷留下说了会子话。”覃声鸾笑了笑,说道:“回去睡吧,明儿早上起来赶路,跟我去长阳走一趟。”向腊生心下诧异,冯老爷在这一方是何等人物,乡邻们平日能与冯老爷说上一句话,就可炫耀好一阵,居然请公子又是吃饭喝酒,还深夜畅谈,不知是何缘由。

回到客栈,舒老板在店堂闲坐,覃声鸾打过招呼,说道:“舒老板,这次来官店口打搅这么久,看看快到中秋,家里传信来,有事要回去一趟。在下明儿一早就启程,今晚先告知一声,还要麻烦灶上帮忙准备些干粮。另外,我们这次回长阳,打算走水路,骡马货物不便,就寄存在你这里,明儿先一并账结,不知可否?”

“覃公子是看得起才照顾小店生意,我感谢都来不及呢!宾主生意,店钱八折,骡马帮你精心喂养,货物保管妥当就是!”覃声鸾慷慨大方,为人和善,对伙计下人都客客气气,何况还见到冯家的礼遇,舒老板更加高看一眼。

官店口到景阳河谷渡口,只有三五十里路程。覃声鸾向腊生主仆二人,不带骡马货物,路上倒也轻松。按照盘算,晌午过后便可到达河边。

听舒老板说,若在春夏,江中木排自是络绎不绝,但现已入秋,河水渐渐小了,河里木排便少了多半。如果正巧遇上木排,还得格外多说些好话,多给点银钱,才可离岸登排。

一路无话,不知不觉已过挖角坦,到了母猪口,再走几里便是双土地街市。这条道路

,本是川湘盐道,又是建始县城至官店口乃至宣恩、鹤峰的官道,上坡下岭,都是一色的青石板石阶,十分敞亮。但独有这母猪口一段,前后七八里没有人烟,两旁山高林密,异常荒凉。加之今儿天气阴沉,一路上很少碰见行人,路边参天大树,把青石板道路遮掩的时明时暗,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嚎叫,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怖。

向腊生心里直发毛,走在路上不住扭头,瞻前顾后,左顾右盼。覃声鸾瞧见那样子,暗自好笑,说道:“你是怕什么呢?大白天的有鬼不成?”

哪知道话音未落,面前人影一闪,路边密林里窜出个人,双手端着鸟枪,大喝一声:“站住!不许乱动!”与此同时,背后“扑通、扑通”两声,路边坎上又跳下两名壮汉,两柄梭镖,直顶在二人后腰。

两人定眼一看,前边拦路的那位,黑布蒙面,手持长管火枪指着自己。那枪也就是火药夹着铁砂,对付豺狼虎豹不行,打个獐子兔子之类是绰绰有余的,俗称鸟铳,面对面开枪打人,不敢说一枪致命,但无数铁砂喷出,身上瞬间就成了筛子,不死也得重伤。后边坎上跳下来的两人,同样蒙着面孔,一人手中端着一把家伙,五尺长的木杆子上,尖尖的梭镖头闪着寒光。向腊生赫得紧紧拽住覃声鸾衣襟,不敢作声。

覃声鸾双手一抱拳,说道:“几位大哥,有话好说,何必舞刀弄枪呢?再说我等二人,也不是什么富商大户,不过是个走亲访友的乡下人,又没什么金银财宝,就带了几文饭食钱,可否放过我们?”

前面端枪的汉子冷哼一声,口中低吼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快把东西放下,交出钱来,动一哈子就打死你们!”

“哈哈……”覃声鸾大笑道:“你们是戏文听多了吧?”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侧身,将向腊生拉在身后,飞起一脚,踢在持枪汉子手上,同时右手闪电般伸出,抓住枪管往前一带,一个闪身跳在了对面,端枪汉子“哎哟”一声痛呼,鸟枪脱手,身体被一股大力带得往前一

扑。那两支梭镖原本抵在覃声鸾向腊生背后,覃声鸾二人一闪开,梭镖头立现,持枪汉子把持不住,身子对直向明晃晃的梭镖撞了过去。

眼看就要血溅当场。覃声鸾一个移形换位,闪进场中,左手化掌为刀,一招大江东去劈出,“咔嚓,咔嚓”两声脆响,梭镖木杆拦腰断裂,枪头跌落,三个人撞在了一起。覃声鸾右手一抖,枪口指向那三个人:“不准动!”

那三人抱头蹲在路上,大气都不敢出,向腊生壮起胆子上前,扯下三人的蒙面黑布。覃声鸾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打劫,你们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为何要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赶快如实交待,不然把你们押到官府查办。”

“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为首持鸟铳的那人,连声求饶:“小人姓向,山下百草寨人,名叫向老幺,我们三个都是同宗兄弟。今年灾荒,收成不好,有几个月口粮没得着落,近日田里也没什么活计,我们三个一商量,想到这山里打点野味换钱买米,哪知道接连几天,兔子都没打到一只,无意中见到好汉爷两人,一时起了歹念,便想做这无本生意,但我们只图财,绝没想到要伤人的。“

覃声鸾一听,又是百草寨的人,心下不由暗自发笑:“传闻百草寨出抢犯,看来一点不错!”不过,他们口口声声遇到灾荒年景,与谭二所说差不多,多半是实情。

当下语气稍微缓和,说道:“起来吧,快把梭镖收好,来人看见多有不妥。”那两人赶紧将梭镖捡起,用手一拧,便卸下了那半截木杆,将镖头揣入怀中。原来,那梭镖头是活动的,平时将梭镖头藏在衣服里,手中只拿个木头杆子,也不显山露水,需要用的时候,再把镖头拧上,便成了武器。向老幺手中的鸟铳反而不用藏匿,山里人背个鸟铳打猎正常不过。

三人一齐向覃声鸾二人磕头谢罪,说不尽的好话,便准备起身离去。

“且慢!”覃声鸾心中一动,突然问道:“你等既是百草寨人,可认得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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