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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一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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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奚:“何意?”

“朱婆子十年前进的长公主府,五年前已经得了长公主的重用,但是白莲教却是在三年前才开始发展。若是说她从一开始便谋划要拐走驸马爷,因何要等到七年后才开始出手谋划,这反应是不是太过迟钝了些?在这七年里,可存在的变数太多了,驸马爷身边少不得会有更年轻漂亮的姑娘引诱,如何能确保他不变心?

这朱氏不在她最年轻得宠的时候,去挽回驸马爷真心,劝他一起私奔,反而要酝酿到七年之久,她拿一个什么‘就是因为你贪图富贵,所以我要谋钱’的借口搪塞,看似合理,实则细想,根本解释不通。”

“哦?”宋奚挑眉,有些好奇地看着贾赦,等待他继续解释。

贾赦:“论窦驸马的出身,那可是我朝大将窦国公之子,身份高贵,家中祖产丰裕。诚如窦驸马所言,他当初娶长公主是受皇命所致。搁一般人来看,会觉得他是个贪图富贵才娶公主的人么?”

宋奚听贾赦说这话,赞同地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处疑点,以窦驸马的出身,是绝对可以与长公主想匹配的。当初窦驸马年少在京的时候,那也是有些名声,人人都说他儿肖父,有大将之才。只可惜当时其父窦国公不懂得收敛锋芒,仗着军功几番挑衅皇权。皇帝就把窦国公这唯一的一个儿子招为自己的女婿了。这恩赐看似是无上荣耀,实则其中的苦只有窦家人自己清楚。

皇帝特意用驸马的头,衔掣制规避了窦国公府的下一代掌权,因大周有规制,皇亲国戚不可久掌军机大权。窦驸马不能做将军,文才又一般般,嘴里也冒不出什么以文治国的良策,所以在朝堂上就没什么出息。而今只能挂个三品相当的文官头衔,胡乱混日子过,和个纨绔差不多。

贾赦继续道:“一个女人若真爱一个男人,并且想带他走的话,不可能朝夕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欢好而不着急。朱氏进长公主府的七年,相较于之后的三年,反差太大。当时朱氏抱怨窦驸马辜负于她的时候,表情里确实是带着怨憎,但说到她是为了窦驸马才筹谋一切的时候,我倒觉得她的感情并不真切。因为后来窦驸马诉衷情,抱她,抓她手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是毫无反应。”

“一定要有反应?”宋奚问。

贾赦墨眸一转,便起身走到宋奚跟前,低头吻上他的唇,手也不老实的环抱住了宋奚的腰际。宋奚当即就反手揽住贾赦,立刻回吻,直到贾赦硬把他推开才算作罢。

“这才是互相心悦的人正常的反应。”

贾赦见宋奚竟然还一直盯着他的衣带,伸手抬了他下巴一下,示意他关注自己的话。宋奚方抬眸认真地笑看他。

贾赦:“今天白天,朱氏和窦驸马互吐这十年来的心声,而朱氏也深知自己即将被捉拿,再难与窦驸马相见。这应该算得上生死离别,互诉衷肠了,然而她除了在嘴上说舍不得窦驸马,掉几滴眼泪之外,身体上没有任何动作可以看出朱氏对窦驸马有情谊在。”

宋奚回想了下当时的场景,确如贾赦所言,那朱氏对窦驸马的反应确是留于表面。

“你的意思,真正的教主还没抓到?”

贾赦蹙眉,有些纠结道:“朱氏此人办事爽快,嘴巴伶俐,从她掌管长公主府后,便没有一人敢说她的不是,足见其办事能耐之强。再有这朱氏的不简单,从她的供状之中也可察知。她可以单凭一张嘴,就能把那些妇人们忽悠地心甘情愿为她卖命。而白莲教教义中所传达的东西,也与朱氏自身的经历有关系,脱离男人,利用男人……这些理该都是源于朱氏自身。既然这一切都是由朱婆子来操作,那朱氏被称为是白莲教主也不算错。只是她这位教主的背后必然还有一人,这个人一定是朱氏非常敬仰,愿意甘心为他付出一切的人物。”

宋奚闻言不禁笑叹起来,“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能掣制得了朱氏这样的人物。”

“说得好像你没有这样的能耐似得。”贾赦探究看向宋奚,他觉得以宋奚的聪明才智,在精神上控制一个女人为自己卖命应该不在话下。

宋奚嗤笑,“弱者才会利用女人占便宜。”

“……”贾赦挑了下眉。

宋奚伸手去理贾赦鬓角落下的一根碎发,然后道:“你身边少了个得用的大丫鬟,会不会使唤不习惯。我这里倒有几个办事麻利,还算不错,让给你可好?”

贾赦摇头表示不必如此麻烦。

“你不收才麻烦,我不在的时候,你身边再没个精心伺候的人怎么行。”宋奚见贾赦还有拒绝的意思,忙表示就只送两人给他,挑最好的,保他用了一月之后,不想还回来。

贾赦听对宋奚这么自信,晓得人是真不错,遂趁机就故意逗他一下,“那行,给我两个最漂亮的,要皮肤嫩的能掐出水的那种。”

宋奚立刻斜睨一眼贾赦。

贾赦又用手比量了一下宋奚的腰,笑道:“比这个一半细就好。”

宋奚立刻挽住贾赦胳膊,拉他入怀,咬着他的耳朵道:“你喜欢细的?不对啊,我怎怎么记得你更爱粗的。”

贾赦耳朵顿时热得滚烫,姓宋的真是古代人?说起污话来比他这个现代人还要命。

宋奚见贾赦在自己怀里挣扎,也不强留他,淡笑打量屋子里环境,“说起来我办公的武英殿我们都……这京畿府,不该放过。”

宋奚的话说地淡淡,停顿片刻,语气转而就有点发狠,好像他说的是一件很正经而且必须要办的事。

贾赦立刻道:“不行!”

“那就御史台。”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坏了脑袋?”贾赦把手掌拍到宋奚的额头上。

宋奚被摸的还挺开心,微微眯着凤目。

“不热,那就是真疯了。”贾赦无奈叹道。

宋奚目光灼灼盯着他,“早疯了,因为你。”

贾赦觉得不能理他,不然一会儿宋奚必然“上房揭瓦”,遂面无表情地从桌上拿起朱婆子的供状,挡住了自己的整张脸,才弯起嘴角笑了。

宋奚见状,以为他要琢磨案子办正事,也不扰他了,便如之前那般,兀自看些杂书。

贾赦让属下们仔细比对了白莲教的花名册,并让柳之重总结绘制白莲教人员关系,从末端一点点往上理顺,明确标出出白莲教每一名教徒的分工。最后所有的人员关系走总结归纳到朱氏一个人身上,整个白莲教的体系也就明朗了。

涉事人之中,丧期的寡妇几乎占九成以上,其中有多半数以上是有些家底的人家,都在暗中为白莲教贡献钱财。余下的一些需要帮助的,实际的花费也不过前者总钱数的十之一二。

白莲教累积下来的财富都兑成了现银,存放于豫州常家,与常家大小姐的家财放置在了一起,都被归成了白莲教财产。虽说白莲教众教徒已经从常家大宅搬出,但仍留了大概有四五十人在那里守卫库房,这些人都是白莲教里最为忠心虔诚的教徒。

衙差们以官府之名,去收缴银钱,受到常家大宅一众人等的殊死抵抗。得幸他们英明神武的贾大人早料到有这么一出,带了一名道姑来,当面和她们解释白莲教的真正面目,这些人才惶惶然不知所措。衙差们趁着她们犯糊涂的时候动手收押,这才算摆平。

贾赦花一日的工夫,终于将白莲教一事审问结束,贾赦正考量该如何处置这些涉事的女子的时候,整个京城又因为白莲教的事闹翻了天。

事发之后,只有半天的时间,诸多官员弹劾的折子,就接连不断的送往武英殿,落得犹若山高。京外则更是一片哄闹声,诸多男子齐聚在京畿府前,要求严惩宜欺诈男人为教义的白莲教一众的女子。这些受骗的男人们一个个都叫嚣愤怒,意在让这些女人们都明白,挑战他们男人权威的下场就该是落魄悲惨。

而这件事的起因,只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一本书。昨夜,京城内还一切风平浪静,关于白莲教的真相,也就只有贾赦、宋奚,以及京畿府等相关人员知晓。谁知一觉睡醒之后,京城各个商铺、还有各个世家贵族府邸的门口,都放了一本名叫《惊天秘闻》的书。

荣国府也是如此,而且很特别地不止放了一本,而是一摞,整整十二册。

贾赦一早看翻开这本书的时候,就大感事情不妙,立刻乘车前往皇宫。宋奚那边,贾赦没有特意去通知,他知道宋奚得道消息之后,必定也会如他一样,在第一时间赶往皇宫。

贾赦先到了宫门处,等了片刻,便果然见到宋奚的马车驶来。

宋奚下了车,见贾赦也在,也不意外,大迈步直奔他来,手里也拿着书,“你看完内容没有?”

“看了,书最后公布了所有涉事白莲教的信徒,跟花名册上无二。”贾赦脸色阴沉道。

“莫非是京畿府有奸细,花名册泄密,被人抄了去?”

贾赦摇头,“这不大可能,这花名册是前天从长公主府围剿而来。我查过,京城这些书册统共有近千余本,京内各大印坊该是不敢接这样的活计。别说小作坊偷偷摸摸印刷需要时间,便是大作坊,要赶工排版,切割装裱,怎么也要三天才能完成。”

“你的意思,这本名为《惊天秘闻》的书,很可能在好几天前,白莲教还未事发的时候就印好了?”宋奚惊讶问。

贾赦点头,“只有这一种解释。”

“那这书……”宋奚眯起凤目。

贾赦:“著者知道白莲教的一切,甚至连花名册上的名字都不差一个。而今朱氏正在京畿府大牢,根本不可能下令策划这件事。不是朱氏,便就是我推测的那个人了。”

宋奚想了下,不解地笑道:“那这人就怪了,一手挑唆朱氏创办了白莲教,而今发展壮大如此,不仅不去珍惜心疼,反而自揭丑,毁前路。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何?”

“可能白莲教只是为了达成他目的的一个棋子,书上不止写了白莲教的事。”

《惊天秘闻》在描写白莲教是如何一个利用男人敛财的邪教的同时,也揭露了朱婆子和窦驸马的爱恨情仇。这桩贵族的风流韵事掺杂在书内,必定会引得收书的读者看得津津有味,品评激烈。

“《邻家秘闻》,《惊天秘闻》,这书册发布的时间也刚刚是京畿府审案完毕。你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掌握之中,这个人果然很关注你。”

“从冬笋的事儿上就看出来了,这人一直在盯着我。白莲教的事,恐怕是他故意让我发现的,为的就是促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贾赦回想自己第二次见白莲花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巧合了,不排除是有人特意安排所致,而且这之后一大批乞丐手机出现白莲花,也可能是为了吸引他注意,因为黑猪率领的一众人就是乞丐,“只是我始终想不通,这个人会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到底为何。”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太和殿前。

贾赦和宋奚对看一眼,便整理仪态,进殿赶早跟皇帝奏报了这件事。

宋奚先把话递了上去,提醒皇帝这本书不久之后必定会在京城引起轩然大波,这件事也极有可能引发一部分男人对女人的愤怒,在朝的官员们恐怕也会免不了俗,本子势必会如洪水一般参奏上来。再有便是窦驸马的德行了,也必定会引发一波弹劾。

皇帝听宋奚说完这些话,疑惑更深,他接过书来快速翻了翻,找到描述窦驸马与那个朱氏之间的关系,便气得直接把书狠狠地丢在大殿的地上,痛骂窦驸丧尽天良,竟然对公主毫无敬重,在外偷养了外室,停妻再娶。

皇帝转而问宋奚,窦驸马的行径在大周律里该如何惩罚。

“杖刑三十,徒刑两年。”贾赦道。

皇帝冷笑,“平常人家尚且如此,他出身官家,又娶得是皇家公主,朕岂能轻饶了他!”

“皇上,长公主求见。”太监进门来报。

皇帝立刻宣见,转即才反应过来还有外臣在这。贾赦忙请旨告退。

皇帝蹙眉看了眼宋奚,想了想,“你也不能算外人,就在这呆着吧。”

贾赦颔首应承,便退到宋奚的身边。然后他便听到右耳畔传来几不可闻的轻笑声。贾赦斜眸看过去,果然是宋奚在笑。

贾赦方反应过来,皇帝刚刚犹豫看自己之后,又去看一眼宋奚,才下决定的意思了。原来皇帝说他不算是外人,是考量到他和宋奚的关系,当他是宋奚的媳妇么……

贾赦想到此,尴尬了一下,心快跳了两拍。

公主进殿了,她穿着一身繁复秀丽的公主服,十分高贵的走进殿内,然后垂首下跪,礼节一丝不苟,完美到毫无挑剔之处。被免礼之后,长公主才用余光看了下站在一旁的贾赦和宋奚。

“哼!”皇帝气得拍一下桌,瞪眼发威道,“你夫君的事,朕一定会替你做主,让他彻底明白得罪我们皇家公主的下场有多惨!朕只恨不能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皇帝说罢,便要传令下去,宣窦驸马觐见,他要亲自审问惩治他!

“父皇,儿臣今日来见您,便是为了和您商量这件事。请父皇开恩,饶过窦驸马,其实这些年来她对儿臣一直很好,而且他是聪儿的亲生父亲,聪儿也不能没有他。”长公主垂着眼眸,口气极尽卑微。

皇帝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大女儿,“事情闹得这么大,很快就会满城皆知,你还想这么轻易饶过他?”

“儿臣从嫁给他那天起,便就是他的妻,做妻子的,哪有不原谅自己丈夫的道理。况且这些年,儿臣也确有不对之处,惹了驸马心寒。儿臣恳请父亲看在儿臣以往还算孝顺的份儿上,饶过窦驸马这一遭,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长公主说把,便叩拜,面贴着地面,恳求十分诚心。

皇帝:“你可知这桩事押下来的后果为何?”便是满城的人嘲笑咱们大周有一位无能吃哑巴亏的长公主!

皇帝的问话里带着微微的愤怒,恨其不争。

长公主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的话惹了皇帝的不快,还是依旧趴地跪着的姿态给皇帝,坚持要给窦驸马求情。

皇帝气得指了指长公主,他这个没出息的女儿!但皇帝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无奈地叹一声罢了。人家夫妻俩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跟着乱掺和什么,便随她们夫妻去。

皇帝生气地打发走长公主,转即跟宋奚和贾赦无奈又恼恨叹道:“难不得民间有一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便是说她这般!”

皇帝撒火之后,到底还是决定遂了女儿的意思,既然她这样恳求自己,那就遂她的愿。但皇帝的决定是有代价的,那便是长公主用尽了皇帝对她的格外偏爱,今后皇帝待长公主,只怕要冷淡很多了。

皇帝因此愈加烦躁,对什么白莲的案子不感兴趣了,不耐烦地打发贾赦全权处置此事,除了窦驸马以外,涉案一切人员都按照大周律处置就是。至于窦驸马,他的罪过顶天就是停妻再娶,既然人家原配妻子都表示了不愿意告,那按照大周律窦驸马还真就是无罪的。

至于那些参奏的人,皇帝自然也不想待见,全权交由宋奚处置便是。

皇帝揉了揉额头,便立刻动身,前往皇后那里找安慰。

宋奚则带着贾赦去了武英殿。早上他们二人面圣这会儿工夫,武英殿相关的奏折已经累计到二十本了。

宋奚坐下来随便读了两本,便嗤笑着放下,“一小部分要求严惩白莲教。大部分参奏的都是驸马爷的德行。看见没,有十八本都是出自你们御史台。”

“可见我手下官员恪尽职守,瞧瞧这事情才发生多久,他们就已经迅速写好奏折弹劾了。”贾赦脸上洋溢一抹‘我培养的手下们就是厉害’的骄傲感。

宋奚无奈,干脆把奏折推给贾赦,让他看一半。

贾赦见当下还有奏折还不停地往这边送。贾赦便过去抽一本看,大概扫一眼后,他便拿起第二本、第三本……面容若有所思起来。

宋奚一直垂眸整理折子,全神关注手头上的事儿,但凡寥寥几笔写一些众所周知道理的折子,宋奚都用朱砂笔画叉,丢到一边。

贾赦:“这些折子里的内容都差不多。”

“自然,没什么特色的,你便像我这样画叉丢到这边就是。”宋奚指导道。

“驸马爷养外室,挑衅了皇权,长公主无辜,窦聪年幼可怜……折子里话不管用的多天花乱坠,基本内容都逃不过这些。”贾赦总结道。

年幼可怜……

贾赦脑子里荡着这句话,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也没有具体看哪儿,目光没有焦点。

宋奚察觉到贾赦的不对,问他怎么了。

贾赦愣神儿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眯着眼严肃地看着宋奚,“上次在长公主府,窦聪突然出现。”

宋奚蹙眉,不解贾赦这时候突然提一个十岁的孩子做什么。

“你记不记得,窦聪后来要走,临时又折返回来,对你说了一句话,就这句话引发公主大怒,未理会驸马便撂话走了。就是那句,让你‘不要为难奶娘,没了她,父亲也会难过’的话。”贾赦仔细回忆道。

宋奚渐渐眯起眼睛,冷冷地看向贾赦,“你说这话是何意?”

贾赦:“之前我就觉得哪里不对,一直没琢磨明白,这会儿我想通了。当时窦聪就坐在院子的墙头上,以他所在的高度,必然能很清楚的院内发生的事情。但他进院之后,一开始是装糊涂的,还问长公主和窦驸马发生了什么。

但后来他折返再一次冲到你面前时,却说了句‘没了她,父亲也会难过’的话,暗示大家他早就知道窦驸马和朱氏有干系。一个十岁的孩子,论理可是什么事儿都该懂了的。他若是早知道窦驸马和朱氏关系不干净,他眼见着他母亲哭,他父亲拉着朱氏的手,会不懂是什么事?为何还要装糊涂地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没有直接表达出他的愤怒?若说他是个胆小怕事的孩子也罢了,他可是闻名京城的小魔头,且从不受窦驸马和长公主的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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