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又摇头又点头：“我们没读过书，但我们自学过，奶奶也教过我们，我们认字也会写字。”

钱龙点点头：“那你们看电视吗？会用手机吗？”

姐姐摇摇头：“我们平常不看，偶尔去邻居家看一次电视。我们奶奶有一台手机，我们没用。”

“那你们平常做什么？学什么？”

“背经文，学礼仪还有舞蹈、形体。我们还会化妆和制作服装。”

“你们脸上的是你们自己画的吗？”

姐姐已经放松下来了，妹妹还是不言语。

“这个不是，不过我们可以画得比这个漂亮。”

钱龙微笑着点头：“那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呢？你奶奶让你们嫁给我，跟你们说过今后会怎么样吗？”

姐姐低下头：“我们不知道，只要跟奶奶和妹妹在一起，怎么样都可以过呗。”

“那你们不愿意嫁给我，我们怎么相处下去呢？”

姐姐看了他一眼，感觉没有压力，就大胆说道：“奶奶让我们嫁给一眼没见过的一个外国人，我们当然害怕，再说，你刚才又那样……，我们周围有很多女人嫁不好，男人又打又骂，我和衣衣早说好了，如果……如果你也打骂我们，我们就去死，我们不怕死，但是……”她不时瞄着钱龙。

钱龙微笑着鼓励她说下去。

她低着头继续说：“只要你对我们好一点，不用太好，不打骂我们……”

妹妹这时接口道：“不无缘无故地打骂。”

看有妹妹帮腔，姐姐的声音明显大了一点：“对，我们没有做错事就不能打骂我们。只要这样，我们愿意嫁，反正都要嫁人的，只要奶奶满意。”

钱龙点点头，懂了：“我再一次道歉，刚才只是开玩笑，我不会打骂你们的，我保证，那怕你们做错事了，我最多……，批评，对就批评几句，摆事实讲道理，我发誓绝不打你们。”

钱龙自己说着，心里也越来越真诚，真的，当姑娘们的要求如此低下与卑微时，男人的心里都会充满保护欲。

妹妹忽然加一句：“也不准对我们做流氓事！”

钱龙苦笑道：“那，你能说说什么样叫做流氓事吗？”

妹妹的胆子和怒气都有大一点：“就像你刚才对我们做的就是，那不可能是医病。”

钱龙思索了一下，这两个姑娘不看电视不玩手机，只有奶奶在身边，玩伴又不多，看来真的一点不懂男女之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神圣的，只是认为人长大了都要结婚，其它一窍不通了。

“那，你们知道我们结婚了，应该怎么做吗？”

姐姐道：“结婚了，就一起吃饭睡觉呗！”

钱龙看她们如此单纯，都不忍心骗她们了：“你们有没有发现，结婚了的女人就会生孩子，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这是真主决定的，结婚了就会生孩子。”

晕，还有这解释！

“对，是真主决定的。但真主也让男人女人付出努力后才能生孩子。你们奶奶没有跟你们讲，要怎么努力才能生孩子么？”

姐妹俩面面相觑，姐姐道：“奶奶说听你安排就能生孩子。”

钱龙点点头，是这么回事：“你们几岁了？”

“十八。”

哎，这点年级，奶奶也不知道怎么说吧。只能让她们听男人安排。

“她叫衣衣，你叫什么？”

“你叫我鲁鲁吧！”

太好了，这边的人的名字太长，有小名就好。

“鲁鲁，你知道你们的经济来源是什么吗？也就是奶奶靠什么赚钱养活你们？还是你们也在赚钱？”

“我们只有很少时候编织赚钱，奶奶不让我们做，奶奶会去卖些家里的东西，我们的开支很省，我们吃的不多有面包就行。只是衣服化妆这些比较贵。”

钱龙点头，一户人家没个男人，确实比较艰难，还要装点贵族的门面。

“那你们想过没有今后怎么生活？奶奶毕竟年纪大了，可能需要你们养活了！”

姐妹俩都低下了头，看来她们想过这问题了，姐姐说：“我们听说卖了这房子可以有好多钱，我们节省一点……”

“那住哪里呢？”

妹妹插话道：“我们可以租房子住，我们也可以做衣服去卖，只要我们在一起，总能活下去的。”

钱龙赞扬的冲她点点头。新婚之夜，本来钱龙还很有期待，这么一能交谈下来，心里充满了同情与保护欲，完全没有了性趣。

这是两个被逼成熟的女孩，很多女孩在这个年纪，还在父母面前撒娇打滚呢！可她们已经被现实逼上了生活道路。也幸亏她奶奶敢于下赌注，押宝在了自己身上，如果遇到一个不幸，她们的一辈子也就悲剧了。

钱龙看了下时间道：“你们能不能去了你们脸上的画，然后我们叫上奶奶，一起去外面吃东西，怎么样？”

女孩毕竟是女孩，听他这么说，都眼睛放光，只是姐姐犹豫问道：“奶奶说结婚之夜不能出去？”

钱龙笑道：“奶奶还说你们要听我安排。”

妹妹快速说道：“我们可以吃回龙须和蒸羊羔吗？”

姐姐拉着她说：“那个奶奶说太贵。”

钱龙真诚的说：“你们嫁给了我，我必须对你们负责。今后，你们的吃和穿，都有我来负责。只要不是过分的消费，也不用太节约了。以后这方面就有鲁鲁负责吧，我会给你一笔钱，你要照顾好奶奶妹妹和你自己。要把家装修一下……。这些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去吃东西吧。衣衣说的，只要能买到，我保证你们能吃到。”

两姐妹兴奋地开始卸妆，钱龙起先还有点兴趣看一看，但一看那个繁琐，只能摇头走开。想想没车也不方便，只好再打电话给叶龙。没想到叶龙早考虑周到了，在他楼下就有辆车等着钱龙调度。钱龙感谢不已。

卸完妆天已大亮，钱龙在旁边都眯了一会儿眼。两姐妹兴致勃勃，叫上奶奶，奶奶看他们高兴，也乐意一起去。三人讨论哪里去吃，司机是个本地通，说有一个教派的庙会，又热闹又有美食，于是出发。

钱龙从没有真正进入过这类教堂，只感觉好大。国内的庙宇一般是外面大，建筑都比较紧巴巴，但这个建筑好大啊。但由于来得太早了，门可罗雀，也找不到好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