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柳涛一下子失神了。
钱龙静静的又拿了支烟，等她。
柳涛盘算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忙拿起打火机给他点上。
这次钱龙吸了口，把烟痛快的吐她脸上，看她眯了眼：“想好找谁的关系了么？电话随便打！”
柳涛果然不死心的拿起电话拔了出去……。
钱龙挥手让保姆过来，两个小不点也胆大的跟了过来。
钱龙礼貌的问清情况，对保姆说：“如果你对这些孩子有感情，你就带他们去那转角的宾馆住三天，对！就是那五星的！三天没人来接他们，你带他们回你老家去吧，工资卡给我，我会让人付一万一个月给你，如果你对他们没感情，那么你不用管，自己走吧。”
保姆年纪不小，带了两个小孩子，拿了些玩具衣服，钱龙又让秦刚他们给了张卡，走了。
钱龙就在别墅里乱逛，欣赏下布置，看到小泳池的水是热的，就去衣帽间拿泳裤洗澡。
没有新的，但旧的也新，穿了游泳。
泳池还有急浪，调了最高，一口气游了二十分钟，舒坦。
坐池边的凹形按摩塌上，开了弱紫外，戴上护目镜，略晒一晒。
旁边有人轻轻走近，凭感觉钱龙知道是柳涛，不动，不理她。
“先生要饮料还是红酒？”
钱龙继续不理她。
“我给先生放松一下吧，只是长期没做，手法生疏了。”
一双手轻柔的放上头皮缓慢揉动起来，手法不错，只是对于钱龙来说，力量不足。
钱龙坐了起来，柳涛关了紫外，钱龙拿下眼镜盯着她笑道：“你是个聪明人！求援电话都不行吗？”
柳涛跪了下来：“首长，我有眼不识泰山！希望首长救我一救，我来生做牛做马，衔草结环报答……”
钱龙哈哈笑道：“这就对了。我说过，我来找乐子，这才上路。好了，你也不用来虚的，我也不是愣头青。我就问一句：要面子？要里子？”
柳涛一听，知道哪怕这门里是虎是狼也得硬头皮进了，也就施施然问道：“不知首长，这面子怎么说，里子怎么说？”
“要面子：人前我给你足够面子，保证让你体面，有虚荣，你眼目前的享受都不变。但人后么，在我面前，任打任罚，不许有任何意见，并且不得虛情假意，得真心接受。”
钱龙让她消化一下，但见她波澜不惊，就继续道：“要里子：那我保证君子不欺暗室，绝不违背你做人的尊严，但你要背负恶名，打工还钱，替你做过的恶事赎罪，一户户去了解你害过的人，去补偿，去请求宽恕。这些用的穿的都不行，找最简单的标准生活。”
钱龙说完，见她还是不响，又道：“当然，第三条路也在，相信法律公正，接受法律制裁。如果你选这个，我佩服，绝不落井下石。”
柳涛抬起眼问道：“首长，如果我任打任罚，只面对首长一个人么？”
钱龙咪了嘴笑道：“这就是我的事了！”
柳涛道：“首长爽快，那我也明说，如果只面对首长一个人，我接受第一条道。如果首长不能答应，我愿意选择第四条路。”
钱龙微笑：“第四条？”
柳涛慢慢起身，风姿卓越：“人人都躲不过一个死字，我就早死早脱身吧！”
钱龙内心不信：“嗷？你就不管你的孩子了？”
“各人命一条，没我，他们照样能活，有我，他们照样会死。”
“这么干脆吗？”钱龙过去脱了泳裤穿回自己的衣服。
“我可以成全你！你说吧，想怎么死？要不要帮忙？”钱龙好整以暇的问道。
柳涛嘴角一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我当然懂。但如果赖活的太辛苦，我还是会选择的。”
钱龙躺倒在休息椅上，柳涛过来给他倒酒，钱龙绅士的伸了伸手。
“首长说想要找乐子，不知道首长喜欢什么？我知道首长精神压力大，也许我能为首长分忧！”柳涛尽量心平气和。
钱龙想了想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过去一直我自认为喜欢女人。可见多了美女，像你一样的美女，我好像连这一点爱好也淡了。”
柳涛媚惑笑道：“那是，首长见多识广，哪里还会看得上我这样人老珠黄的。但也许……首长能回忆下，什么样的女人让你精神一振？”
钱龙拿着酒杯晃荡，可不敢喝：“精神一振啊！年青时受人追杀，那个确实令我精神一振。女人么，确实也有几个，但应该不是……不是什么呢？我也说不好，我意思就是，不是她果体或者上床就让我精神一振，我的意思是她的那种……那种……”
“那种气质还是颐养？首长看中的人，应该都有艺术气质吧！”
钱龙挥手指点头：“对对对对！艺术气质！她站那里，微风吹动头发，脸上有淡淡的反光，尤其是声音，令人忘记世俗，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见到听到，能让我脑袋一空，忘记一切，这种感觉很是美好。”
“我请求首长让我也试试，也许，我也能让首长短暂忘记一些东西。”
说着，站起身想走。
但钱龙抓了她的手，笑道：“你很聪明！但我们还没说好，你选择要里子还是面子？”
柳涛笑道：“首长，如果你需要的是一条狗，你哪里找不到，等等，你让我表现一下，也许能入你的法眼，那就增加了我的谈判砝码，我也可以趁机多要点不是？”
钱龙微笑着放开了手。
等待，是需要耐心的。
钱龙口渴，但不敢喝这里的东西，万一……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他走出门外，朝警车走去，警车基本都走了，只留了两辆。
一辆车上立即下来一人，秦刚。
钱龙笑道：“领导，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忙去吧，还怕我丢了。”
秦刚笑道：“搞定没有，搞定了回去吧！这种破鞋你可千万别收了。影视城新招的很多，怎样，去见见，饭局我……”
钱龙道：“我只想静静，饭局不敢去，我晚点回去，你管自己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