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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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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家中多个人,似是多了一台舞会。真正热闹起来了。

周晋学着以纯在长沙过小年的样子,买了许多剪纸对联一类的东西,把那间房子弄得不知所谓,又买了几盆花,摆放在四个角落。家中的床单什么的全都换了,连灯管都换了新的,整间房子看上去亮堂多了。

打扫的过程中,周晋对以纯说:“下次起床就不会暗了,我买了个小灯放在床头,灯光是蓝色的,不会刺眼。不过这房子很潮,还是应该注意一下。你的腿上有条长的伤疤,太潮的环境也会痛吧。”

的确是,以纯觉得这几天伤口处就有些隐隐作痛。

广州城外三十里处,有一间寺庙,不大。但是顾止菁说,每次出门,她都会去拜拜。连她高考那次,她也来求过一次签。

周晋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机车,和向树民一起,就年三十的下午,四个人一起去给佛祖进了几柱香。以纯本来也想求个签,后来想想,发现没什么想提的要求,也就罢了。周晋是个从头至尾的无信仰者,来这里不过是为了陪以纯父母,逛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就跟在顾止菁的后面上上香,拜拜菩萨。

以纯本来在外间,正要往里走,就看到从里面冲出来的周晋拉住了手,拉着以纯往另一个方向跑。原来那头有一颗大榕树,树上挂满了各式的绸布,红的绿的黄的紫的,周晋解释,这是许愿树,有什么愿望就写在上面,然后绑个小石,扔到树上挂起来。

以纯听得一笑,这种小片断在电视里也时常看到,看来都是取材于现实的。她看着树上的那些七彩的绸布,问:“这些颜色代表什么?”

周晋抚着下巴,略作沉思,然后走到发绸布的和尚面前,问:“师父,这里许愿布的颜色有讲究吗?”

师父双手合十,先诵了一句佛号,“回施主,没什么讲究,只是个人喜好。各人有各人喜欢的颜色。”

周晋点点头,转回头问以纯,“你喜欢什么颜色?”

以纯想想,“绿色吧,紫色也可以。”

还没说完,周晋手里已经抓了两块绸布了,“那,你绿色,我紫色。”

以纯接过,周晋从师父的手里接过笔,问以纯,“许什么愿?”

“你先许。”以纯没接笔,抬头看着随风飘荡的彩带,不肯先写。

她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是没有愿望还是愿望太多,好像有些呼之欲出的愿望,又似一片空白,她突然想到那次和与名一起,她那么自然地说:愿你考试成功。就觉得那时真是单纯啊……

甩甩头,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当回过神时,周晋已经写好了,他把笔递给以纯,脸上微微有些潮红。这些天,不,确切地说,是两人有了那种关系之后,周晋似乎小了不少,以纯有时仿佛看到二中头两年的时光,上课时不停骚扰自己的周晋,不过这也是种幸福,毕竟太过成熟稳重的周晋让以纯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写了什么?”以纯忍不住问。

周晋嘿嘿笑着,一脸得意,“不告诉你。”

以纯送了他一个白眼,“稀罕。”说完,拿起笔,在绸布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学周晋的样子绑好了,用力往上一甩。

以纯手劲儿不行,甩了几次才甩上去。也许是力量聚集到了一块儿,竟让她甩到了最大的那个树叉上,以纯心里不满意,因为如果哪个小孩顽皮爬上树,第一个拿下的就是她的。虽然没有留名,心里却觉得那是她的隐私,不应该让人看到。

周晋一下子就扔到了顶上,挂在一根刚发芽的小树尖儿上,飘啊飘的,看得周晋很担忧,他跑到师父的面前,郑重其事地问会不会掉下来风飘走?

没等师父答话,以纯就说:“飘走了岂不好,别人把愿望写在风筝上或是放在许愿瓶里,不也是期望飘远,有能感应到的人么?”

周晋并没有因为以纯的调侃而高兴,反而更是愁眉苦脸,“我希望感应的人在旁边,还让别人看做什么?”

以纯一下子失了声,周晋一心记挂着那个许愿布,得了师父的再三保证才放心一点,到了要捐香火钱的时候,周晋想也没想,就放了三张大红的票子,以纯惊得抬眼,周晋笑道:“就算买个心安。”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这点钱不算什么。”

两人出来时,顾止菁和向树民已经在外面等了。虽然是下午,但天渐渐晴朗开来,太阳露了一下小脸,顾止菁站在向光处,她又穿着黑色的外衣,站在阳光下,倒似披了一层金光,看到以纯出来,笑着问,“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没有,随便逛逛。”以纯怕周晋开口,先开口。

顾止菁眼神一黯,没有再说话。周晋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口袋里,认真打量着以纯和顾止菁,以纯叹了口气,心中也极懊恼,想道歉,却又觉得会越抹越黑,便站着,再不开口。

最后还是向树民,招呼大家上车,回到家已是六点多,大家忙里忙地准备吃的,广州城内不许放烟花,所以没有买,不过可以出去看。

但除夕夜,以纯实在不想动,吃过饭后,就倒在床上看春晚。周晋坐在旁边嗑瓜子,十点之后,又拿着手机不停地按,不停地拜年。以纯看了一眼顾止菁,有些踌躇地说:“给外公打个电话吧。”

顾止菁看了以纯一眼,才慢慢说道:“家里一般是兴初一打的,而且这么晚了,你外公早就睡了,明天早点起给他打才是正经。”

以纯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进入十一点,周晋的电话响完又响,向树民的手机也一样,不停地响。三个人不停地讲电话,以纯觉得这个世界,仿佛只有自己是孤单的,无论如何溶也融不进去。

十一点四十,有人敲门,三人接电话接得没时间管,以纯嘀咕着从被窝里钻出来去开门,一看,竟是那天给她开门的小伙子,他的手里端着一个小盆,看到以纯,咧嘴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想你们没有做夜宵吧,我是北方人,我们兴吃饺子,多做了点,给你们也尝尝。我妈妈包的,味道好着呢。”

以纯正迟疑着应不应该接,就听顾止菁的声音又后面传来,“那就谢谢你们啦。”

小伙子笑了,“都是邻居,顾阿姨向叔叔新年快乐。”

向树民嘴得了空,也和他道新年快乐。

以纯接过饺子,果然还热乎着,应该是刚煮好就送下来的,便笑着道:“谢谢。”

小伙子挺腼腆,摸摸头,露出浅浅的笑,仿佛站在老师面前,被表扬而觉得不大好意思的孩子。

小伙子把盆给以纯就告辞了,以纯端着盆进去,其实除夕夜怎么会饿,就是图个新鲜,以纯拿了四个碗,都只盛了几个,意思意思尝尝,但周晋吃过后,觉得实在好吃,连吃了两碗。以纯向来不爱吃面食,在北京时就因为伙食品味而苦恼,不过看到周晋吃得这么高兴,她心情也不错。

十二点的钟声一响,周晋的手机就响了。

周晋拿起来一看,就笑了,冲以纯说:“阮朗那家伙!”

以纯也笑了,终于是遇上一个熟人了。

周晋说了不过两句话就将电话递给以纯,眨眨眼道:“秦怀蓉这丫头也在,那两东西终于是修成正果了。”

以纯笑笑,刚接过,就听到怀蓉在那头骂,“周晋你说什么呢你!”以纯扑哧一声笑出来,无奈地道:“怀蓉,是我。”

“以纯。”怀蓉在那头奸笑,“实话实说,你怎么和周晋在一起?嘿嘿...”

以纯叹口气,“我们一起下广东,在一起不奇怪。”

“胡说!你在广州他在番禺,怎么也有十几块钱的路费,哪能说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

这家伙,连这都调查清楚了。

同时,屋外响起了冲天巨吶,有人的呐喊声,也有电视里的尖叫声,还在很远很远地方的烟花冲天的影像。

周晋一把拉起以纯,两个人趴在窗口,看着远处飞舞的烟花,周晋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黯然,以纯摸着去握他的手,轻声道:“以后我还们还是可以自己放的。”周晋听了,眼神一亮,四周转着看了看,见顾止菁和向树民没看这边,就悄悄地凑过去,在以纯的脸上偷偷的亲了一下。

以纯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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