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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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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定了关系,好像时光隧道突然在两人面前打开了一扇通往天堂的门,白色的光将两人囊括其中,无数心形在空气中飞舞,以纯悄悄抬眼,面前站得笔直的周晋静静地笑着,她看到他的表情一点一点柔和下来,最后眼中化为全数喜悦,他静静驻立,不动,仿佛已万年。

周晋走的那天,以纯想微笑,却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她执意送他到机场,再打车回家,周晋见她心意已决,虽然担忧,却也因她的固执而高兴。

那天的天气一如既往的阴沉,以纯完全不知那天是上午还是下午了,周晋登机之前说了很多话,以纯一句也没听清楚,只不停的点头说嗯,她第一次感觉分别这样可怕,她拉着周晋的手,只觉恐慌。

周晋离开她登机时,她的心像被生生撕裂,那样痛楚。

到底还是走了。以纯从机场出来,本来想打车,后来想想,竟想坐公车逛逛这个城市。来这个城市一年半,除了刚来时与名带她出来逛过两天外,除了以前课本上学的,她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她似乎从来没有试图去真正了解过这个城市,天安门什么时候升国旗,中南海是什么样儿的,圆明园是不是还是如课本上那样只有几根柱子.....以纯都不知道。这个城市只是她的一个过站,她终要离开。

转了三趟车,才回到学校,其时,天已大黑。

韩欣在宿舍复习,画图画得正认真,苗苗一如既往的不在。以纯瘫坐在床上,韩欣头也没有地问道:“走啦?”

“嗯?啊,是。”以纯开始抬手换衣服,全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屋子里开着暖气,空气中有呛人的成分,以纯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没关系,反正就放假了。放假就能见到了。”韩欣笑了笑,摆正手里的尺子,认真划线。

以纯没说话,只楞楞地空洞地没有焦点地看着前面。

以后的日子过得很快,仿佛无声无息。圣诞、元旦然后就是期末考试,再往后,就是放假。

以纯专业的考试最后一个考完,看着别人都提着包走了,以纯心里也着急起来,韩欣早早就收拾了东西,她和崔超是同一个省,所以可以同路,只有苗苗,唉声叹气的。苗苗家是传统的少数民族家庭,对节日极其重视,除夕夜是一定要在一起过的,不能不回,便磨蹭着能不能推迟几天回去。

早在考试几天前顾止菁就打电话问过以纯的归期,她七月就下广东了,过年也不打算回去,问问以纯愿不愿意去广东过年。她的意思是夏天回湖南,冬天还是广东比较好,不冷。湖南的冬天简直恐怖,没有暖气,又冷得要命。

以纯咬嘴唇,倒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考虑。

她很久以前就想去广州看以洁了,但若是去了广州,周晋怎么办?

所以还是决定先去长沙,至于广州有时间再去。

飞机落地时已是晚上十一点,以纯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因为飞机迟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不知道周晋还在不在。

行李出来得很慢,以纯踮着脚尖等,却不见一个包出来。

后来包终于出来了,却看了半天也没她的。

她提前三个小时到机场,到机场无聊就办了登机牌,早早进了登机室,行李被压在最低层,自然最后一个出来。这趟飞机又坐得满.....以纯等得头发都白了才见自己那个小小的手提包慢悠悠地甩了出来,早知道就不拖运了,自已拿着多好。

终于通过检查出了大厅门,就见周晋站在栏杆外朝自己微笑,虽是冬天,周晋看上去也依旧清爽,一件合身的蓝色外套,一件淡色的牛仔裤,不过头发长了些,他打成了小碎发,额头被浏海挡住了,显得既清俊又儒雅。

以纯几步一跳就蹦出了那条栏杆,周晋接过以纯手中没什么重量的包,抬了抬手臂,“累么?晚了一个多小时。”

以纯像是回答周晋问题似的打了个呵欠,接着就摇头,逗得周晋一阵好笑。

周晋把以纯的包放到自己的身前,再耐心地等以纯上车,以纯看到周晋的摩托,心中突然就清爽起来——终于不用坐机场大巴。她还记得那次从广州回来时坐这车的感觉。

接过周晋递过来的头盔戴上,然后极其自然地搂住了周晋的腰,周晋的嘴咧开了点,但很快就发动了车子,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朝前飞奔着。以纯累得紧,其实坐飞机比坐火车要难过得多,不过飞机真的很快。她趴在周晋的背上,闭眼慢慢地睡了。

到周晋家时才迷糊着睁开眼,看了半天,似是终于发现前面站着的是周晋,脸上慢慢地扯出一个笑容,伸出手,像个孩子一样笑着,“周晋。”说着踮着脚尖环住了周晋的脖子,神态自然,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这么做过,这些年一直这么做,已成习惯。

周晋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然后将自已的脸贴向她的。脱掉了头盔的脸很凉,嘴唇还带着紫色,脸也是不正常的红色,以纯感觉到热热的触感,自觉地贴得更近,牙齿却还因为太冷而颤抖着。

周晋叹口气,将她推开些,再抱起,直接上楼。

房间已经坐着两个人了,怀蓉悠闲地嗑着瓜子,阮朗靠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听到门响,眼睛首先亮起来,然后打了个呵欠,“终于回来了,累死了。”

怀蓉朝天翻了个白眼,“又没人让你等。”

阮朗更是没好气,“又没等你。”

“你!”怀蓉手中一把瓜子全数朝阮朗飞过去,阮朗斜斜眼,连躲也懒得躲,看着怀蓉的幼稚行为,只觉得无奈。

周晋抱着以纯进来,一进屋,大概是空调的缘故,以纯觉得进了暖库,外面那层衣服上的冷空气完全融化,以纯觉得身上的衣服穿得太多,竟在了不自在感,怀蓉忙伸出手,朝以纯道:“把外衣脱了吧,我们开了差不多十个小时的暖风空调了。”

以纯从善如流,把外套扔到怀蓉手里,瘫到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

“怎么这么晚?”怀蓉一边挂衣服一边碎碎念,“还以为你们出事儿了呢。”

“飞机晚点了。”以纯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其实不是累,是飞机给带晕的。

以前以纯每次去镇上都是步行去,回来时实在走不动才会走路,然后一睡就是一个下午。她和车天生不对盘。

怀蓉却以为她病了,伸手去探,却被以纯一巴掌打下来,“干什么?”眼睛仍旧闭着,连睫毛都没动,声音懒懒的,完全没什么力道,但怀蓉的手却很痛。

怀蓉去掐以纯的脖子,“你是断掌啊,你还拍我,痛死了....”

以纯翻个身,不理她。

阮朗在小沙发上没形象的大笑。周晋已经把以纯的房间收拾出来了,看到在沙发上睡得正熟的以纯,皱了皱眉,没理正在对峙的两人,抱起以纯进房间,中间,以纯睁开了一次眼睛,见是周晋又闭上了。

周晋低头亲了亲以纯的唇,嘴角慢慢勾起,把以纯轻轻放到床上。

以纯挣扎着又睁了一次眼,朝周晋笑笑,终于把头埋到枕头里,沉沉睡去。但不过片刻,以纯的头就出来了,翻个身,将一只手枕到头下,另一只手放到被子盖着的大腿上,甜甜睡着。

冬天天亮得晚,以纯中间醒了好几次,却见天仍旧黑黑的,也就继续睡,这一觉竟一直睡到十点半,怀蓉在门外看了好几次,才终于等到这道门打开,阮朗坐在茶几前吃早餐,周晋则刚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以纯几乎是习惯性的露出笑意。

“醒啦?”他伸手去揉以纯的头发。

以纯迷糊地嗯一声,然后汲着周晋给她准备的毛拖鞋去洗手间,一阵水声之后,以纯顶着一脸的水出来了。

怀蓉一见,当即就崩溃,“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白痴,大冬天你你缺水啊,也不知道擦干.....”

洗涮完,以纯的脑子已经回复正常了,她打断怀蓉的念叨,淡淡地道:“我毛巾在房间里,正要去拿。”

阮朗抱着肚子倒在沙发上笑,以纯没理那莫名的笑声,直接回自己房间,周晋倚在厨房门口,脸上也没表情,怀蓉的气只能冲向阮朗,周晋看着朝阮朗冲过去的某个身影,叹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饭后四人出门,周晋带以纯去买衣服,她只穿一套带一套回来,根本不够穿。阮朗回自己家,说是是晚上要演出,必须练习,怀蓉追在后面跑了。

以纯身上套着周晋的外套,捞了几下才把躲在袖子里的手捞出来,将手环住周晋的腰,慢慢地将脸贴在周晋的后背。这次她没有戴头盔,长长的头发随风飘着,周晋的脸还可以感受到发丝的柔软。

车停在商场门口,周晋随便放着,拖着以纯的手就往里走。

商场里冷清得吓人,除了几个营业员,也只有以纯和周晋这样的人才会舍了屋里的温暖来外面吹寒风,以纯打了个呵欠,看着琳琅满目的外套和棉衣,早不知选什么,便一双眼只看着周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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