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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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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蓉这几天的心情都不好,几次考试她的成绩都不理想,政治地理像另一个魔咒,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再加上以纯已经一个星期没出现了,她更是烦躁。

好像有点厌食,肚子里不是不饿,但看着吃的东西,喉咙里总像堵着什么似的没法下咽,所以下课后,她并没有像别的同学一样,数着秒钟往外冲,而是坐了一会儿才往外走。

周晋站在怀蓉的教室外,很多同学都认出了他,他微笑着点头,淡漠又疏远,所以虽然同学都认出了他,却没人上来和他说话。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秦怀蓉意识到周晋已经是五分钟之后,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托腮看着窗外。

周晋在她面前坐下,挥了挥手,“入定了?”

秦怀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一转眼看到竟是周晋,惊吓声变成了惊喜,“周晋,怎么是你!”

周晋淡淡笑了,“不只是我,以纯在下面。她晕车晕得厉害,我正好遇到她,就送她回来了。”

怀蓉一听以纯回来了,更是高兴,“在哪里?”又听到以纯晕车,心里也有些担心,“晕得厉害不?”

周晋带她下楼,以纯的身边围着几个人,看到周晋都自动的让开了,倒是以纯看到怀蓉,笑着打招呼,“怀蓉,好久不见了。”

以纯的脸色还是不好,苍白苍白的,却脸上的表情却已阳光灿烂,周晋看了一会儿,才道:“以纯,怀蓉来了,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是还不舒服,记得去看看医生,昨天你有点发烧。”

以纯看着周晋,没有说话。

怀蓉“啊”的一声凑进来,“以纯,你昨天跟周晋在一起啊?”

以纯把昨天遇到周晋的事跟她大体说了一下,怀蓉惊叹真是好运气,长沙那么多公车,竟然也能遇上,实在是缘份。以纯只抿着嘴笑,她也知道昨天如果没有遇到周晋,估计自己也够呛。

所以她一直想着要好好谢谢周晋,但每次这两字到嘴边,总觉得怪怪的,她倒也不是纠缠于小事的人,人情这东西能不欠当然好,但欠上了记在心里就成,没必要束住自己。

她和怀蓉谈完抬头时,周晋已经离开了。怀蓉代她去老师那里请了假,又去医院里看了下,主要还是要休息,以纯在宿舍睡了一下午,晚饭是怀蓉送上来的。

晚上以纯去上了自习,看到班主任时,把周晋给的试卷交给了他,班主任很兴奋,毕竟是附中的题目,这小县城里穷乡僻壤的,题目都只能去书店里买,根本拿不到最新题型,高考题型或是考点有什么变化,也通常要迟一二个星期才能知道。虽然高考考的是基础,但提前去熟悉题型什么的也很重要。

接下来的日子就那样过呗,做题,上课,做题,就这么循环。周晋没有再回来过,陆与名也依旧没有消息,到这个冬天第一场雪的时候,以纯的高三第一学期就过完了,怀蓉送以纯到江边,神情中有明显的不舍,怀蓉分到文科班也混得不好,怕是凶多吉少。

以纯想不出什么安慰她的话,只能拍拍她的肩,笑道:“下个学期你跟我一起学习。”

怀蓉点点头,寒风吹过来,她那头不长的头发吹向一边,她用手拂了拂,指着正开过来的船,“船来了,快上吧。”

船快到面前的时候,怀蓉问:“陆与名,还是没有和你联系吗?”

以纯看着烟雾缭绕的江面,没有说话。

空气湿冷湿冷,一阵阵浮躁沉淀又上来,江边的几棵树枝头光丫丫的横亘在眼前,谁也没有再说话,整个天地仿佛只有船行来的轰隆隆声,以纯看着远处,去年的今天,与名还在眼前,仿佛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那天,仿佛是顾止菁来接的她,陆与名抓着她的手,然后突然放开,顾止菁很生气。

以纯笑了笑,依旧沉默。

船靠到了面前,怀蓉推了推她,“上船吧。”

以纯笑笑,转身上船,船上客人少,以纯站在船头,朝怀蓉挥手。

怀蓉追上来几步,脸色因为运动而微微有些泛红,“以纯,我……我刚不是故意提与名的,你……”

以纯低下头,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笑道:“没什么。记得给我打电话。”

怀蓉傻傻地点点头,等她抬起头时,船已到了江中心。

今年的年过很冷清,顾止菁没有回来,放假后,以纯打过一次电话给到陆与名家里,电话铃响了三声,一个温柔的女色接了电话,以纯吓得马上扔了电话。

她捂脸坐在电话前,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她向来冷漠,即使心里在如何想某个人,也不会主动先开口,今天她竟拨了电话。若是陆与名接的电话还好,听那声音,明明就是徐柔。

所谓人遂人愿,果然是幻想。

陆与名,最后还和徐柔在一起了。

徐柔那么多年的爱恋一朝成真,在别人眼里也算是个青梅竹马值得歌颂的故事,哪天回忆起这段恋情,会想起高中时曾经出现过第三者。徐柔在跟孩子讲故事的时候,会说当年母亲是如何捍卫住了这段爱情,不然就没有你们。

真是好笑啊,一向思维懒惰的陆以纯竟然会想那么远,竟想到陆与名的后代上面去了,而且那后代还与已无关,这算不算是身为女性的多愁善感?

以纯苦苦一笑,放下电话。

外面已是一片大黑,虽然空气湿冷,山上还是亮着不少小小的灯,还有白色的冥纸随风飘荡。今天下午跟着顾立菁去给黄亚贤挂了纸,连个鞭炮也没有放。(黄亚贤,女,顾立锦之妻,顾止菁之母,陆以纯之外婆)

黄亚贤的坟这些年一直没人打理,草长得很深,因为年月太久,那坟缩小得厉害,今天顾立锦除了草,发现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土堆,早看不出往年的形状,不管以前两夫妻的感情如何脆弱,这个时候,顾立锦的心还是沉重的,去挑了几担土堆上,看得满意了,才点了灯挂了纸回家。

当天晚上,又煮了饭送了黄亚贤,那碗白花花的米饭就放在草坪上,上面燃着几根香。以纯想,应该差不多了吧,可以收回来了。

外面寒风凛冽,以纯虽然穿得多,也不禁打了几个寒颤。

这样的晚上,虽然接近过年,看起来也挺凄凉的。以纯搓着手,把被寒风吹凉了的饭菜拿进来,刚进门,就听顾立锦大着声音叫:“以纯,你电话。”

以纯把碗筷随手放在桌上,从顾立锦手中接过电话,“喂……”

“以纯……”

以纯整个人都怔住了,过了会儿才试探性的问:“与名……”

那头轻轻的笑了一下,“还好吗?”

想像过许多次和与名再次见面时的情形,却是没有一种和现在相符,应该说什么,不是应该先讽刺几句吗?现在怎么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以纯动了动唇,最后笑了笑,“还好。”

他也似笑了笑,“以纯,我们见面吧,明天好不好,在二中。”他不等以纯回答,又自顾自的说,“我现在在家里,怕是到下午才能到,你能不能在二中等我?”

“……好。”以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那明天见吧。”

连再见也没有说,以纯先挂了电话,整个一晚上,她都辗转反恻,似是睡着了又似一直醒着,反正脑海里的电影没有停止过播放,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却没有一个接得上,耳朵有情节,然后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对白……以纯抓了抓头发,拿起手边的闹钟,才四点多,见鬼了,竟再也睡不着。

起床看窗外,外面飘起了小雪,脆脆的,有轻微的声音,以纯披上外衣,衣服冰冷冰冷的,以纯缩了缩脖子,等适应衣服的温度了,才伸直。打开门,外面已经铺了一小层雪了,湖南好多年没有下过大雪了,每年都是年前或是年后下一晚上的雪,第二天不到中午雪就融了,就给冬天应应景。以纯走到雪地里,脚下立即传来冰冷的触觉,她脚上穿的是布鞋,一沾雪就湿,但以纯没管那么多,从屋里搬了条小板凳,就那样坐在雪中央。

手里捧着雪花,雪实在是薄,脚一踩上,马上就变成了泥水地,以纯干脆不动了,雪还在缓缓的下,屋檐上是晶莹剔透的冰棱,有的很长,还在水缸里,上面一层薄薄的冰,还有没来得及结成冰的雪。

天地都似洁净了。

屋前有几棵桔树,桔叶上结着一层,以纯小心的把冰弄下来,冰块上面还有桔叶上的纹角,很漂亮。

也不知坐了多久,起身的时候,以纯只觉得脚已完全僵了,但回到屋里,显示的时间才五点多。重新回到被窝,又是冰凉冰凉的。她捂住脸,心里跳得厉害。

……终于要见与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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