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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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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周晋,转学转到了长沙的周晋,两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遇见,真是神了。

以纯虽然认出了他,但整个脑子还处于茫然状态,周晋也一幅没睡醒的样子,等两人都清醒了那么一点点之后,反倒沉默了。

周晋拨下耳机,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以纯,你怎么在这里?!”

“嗯。”以纯还是觉得眼前的景物不*稳,老是乱动,“我去广州找以洁。”

“以洁在广州?找到了吗?”

以纯点点头,“找到了,她去了北京。”

周晋怔了怔,突然笑了,“那不正好,你考到北京,以洁在,陆与名也在。”

以纯的头嗡嗡地叫了两声,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与名这个名字了,这时听来,竟有些茫然,仿佛记不起这个人,又觉得曾经那样亲密过,像一个小物件,平日里一直带着,今天没带,没有多大关系,心里却总觉得别扭。

心里生生地痉挛了几下,然后茫然地看着周晋,似是不认识,周晋叹了口气,放开的手又抱住了膝盖,头顶在膝盖上,在深呼吸。

车停了又开开了又停,一直朝前,以纯坐机场大巴时就觉得喉咙里堵得慌,干呕了一阵没呕出任何东西来,以为肚子里那点东西已经被炸干了,哪知这车突然的一个刹车倒把以纯压在喉咙里的东西都弄了出来,以纯本能用手去捂,车拐弯,以纯的身子朝周晋那边一侧,全部吐在了周晋的身上。

“停车,停车!”周晋有点气急败坏,一只手手扶着以纯,另一只手替她拍着后背,“怎么了,要不要上医院?”

以纯这时哪里还能说话,从飞机起飞开始,这肠这胃就没有消停过,吐到现在,胃里完全空了,她从早上起就没有吃东西,折腾到现在,全身都在颤抖,比起普通的晕车人,她算是进入一种境界了。

司机没有理他,倒是前面的人拿了几个塑料带递过来,周晋说了声谢谢又返回去伺候以纯了,车子蜗牛一样的爬行,好不容易到下一站,周晋拉着以纯就下了车,打了个车,不由分说把以纯塞进去,走了十几分钟,以纯其中又吐了两次。

把以纯拖进房间,以纯整个人完全没有知觉了,周晋把她放在沙发上,她自动地躺好,不停地喘粗气。

换了身衣服出来,周晋才有力气继续收拾以纯,打了个电话,打了点水,在以纯无意识的情况下灌了点,以纯似是累坏了,竟就那样睡了过去。

鼻息很热,周晋探了探她的额头,应该是发烧了。(这丫终于病了一次了)

心没来由的紧了紧,周晋扶着沙发发呆,好一会儿,才想起应该送医院。

但是她睡得这样的熟,经过认真的思考,他决定自己去买药,当初决定考中南学医,对医学最基本的知道,周晋还是懂得的,不多时,就提了一堆药回来,他不知道以纯能不能吃药,就耐心地把那些白色的棕色的看上去很苦的笑捣碎了加糖冲水,扶了以纯,学电视里的样子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还在睡梦中的以纯皱了皱眉,也许是渴了,她皱一次眉头后就没有再反抗,全喝完了。

周晋想,还真好伺候。

拿了条被子给以纯盖上,早累得不成了。在沙发边上坐了会儿,以纯又睡了,整张脸都潮红,像是喝醉酒的人,可能是刚喝过水的缘故,嘴唇散着淡淡的光泽,很好看。

周晋甩甩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了想,又拿条毛巾给以纯敷上,才跌跌擅擅的出了门。

以纯是被电话吵醒的,她模模糊糊的起身,转了一圈,发现四周都是黑的,摸着从沙发上起来,她头脑虽迷糊,听力却是出奇的好,一听就知道了电话的方位,也没有多想,就接起了,“周晋,你个死小子,不是约好了去玩吗,都天黑了还没见影子,想死啊!”

以纯被这个大声音震得有些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带着点迷糊道:“周晋?!”

“啊,你不是周晋?”那头一阵兵慌马乱,“你是谁?”

以纯迷迷糊糊的,“陆以纯。”

“陆以纯?没听说过,喂,你让周晋接电话。”

以纯眯着眼看了四周一圈,“他不在啊…..”

“不在啊……”那头一阵唏哆声,过了好半天,换了个声音,道:“谢谢啊,如果他回来了,让他拨个电话给我。”

“呃……”以纯终于一点神智,“请留下你的姓名。”

“哦。”那头笑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那头轻轻柔柔的声音才又响起,“嗯,你告诉周晋,说莹莹找他他就知道了。”

“莹莹?嗯,好的。”

放下电话,以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灯,房子很大,但摆设凌乱,桌子摆在角落里,电视却摆在沙发前面,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物件,乱七八糟的四处放着,像搞展览一样。

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光了,以纯只觉得饿得厉害,想起包里应该还有几个面包,忙翻出来吃了,哪知越吃越饿,吃饱喝足后,没事可干,想开电视,发现找不到遥控。

屋子都找遍了,也没见到。

算了,以纯摊摊手,又看了一圈屋子,揉了揉头发,想视而不见,但没办法,以纯就是个爱干净的孩子,虽然不想,手脚却不受限制的动起来了。

打扫完,还在想屋里的摆设是不是应该换换,心里纠结,不知是应该还是不应该,但屋子里实在太乱了,一不小心就会踢到四处乱放的桌子啊凳子什么的。终于决定了,以纯动起手来…….

打扫到一半,门开了,周晋换了鞋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嘴角有残留的笑意,“你醒啦,吃饭。”

以纯接过饭盒,“刚才有人打电话找你,她说她叫蓉蓉,你回来给她回个电话。”

“蓉蓉?”

“嗯。”以纯打开饭盒,好饿,“你吃过了没?”

“哦,吃过了,你先吃,我打个电话。”朝以纯扬扬手,进了大概是所谓的卧室吧。

活动了那么久,以纯也确是饿了,加上周晋的盒饭菜色不错,以纯吃得还蛮高兴。……但周晋这个电话好像打得还蛮久的,以纯都吃完了,他还没出来。

……要走了,以纯看着手表,现在还会不会有车?

估计没有了,都八点了。

正发呆呢,周晋出来了,放下电话,“呃……还烧不,要不要上医院?”

以纯甩甩手,“怎么了,我没病啊。”

周晋伸起的手停在半空中,“我扶你回来的时候,发现你有点发烧……那个,你明天上课吗?”

以纯一下子焉了,什么叫命,这就是,陆以纯就是天生的穷命,好不容易坐次飞机,竟然坐到晕机误车,真是丢脸到家了,还好遇到周晋,不然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漏子来。

眯眯眼对周晋道谢,周晋笑了出来,“那你怎么办,今天肯定没车了,到县城的车都是最晚六点半的,只能明天回去了。”

“那只能在你这里打扰一晚上了,方便不,有没有别人来?”

“你看这里像会有别人来的样子吗?”周晋在以纯旁边坐下来,“你呀,不能坐车还去那么远,幸好遇上我,不然,哼哼!”

以纯笑得眼眯眯,客厅的灯很亮,仿佛那些光只照以纯的睫毛一般,照得以纯的睫毛闪闪烁烁,以纯以前在学校从不这样笑,即使有人夸赞了她,说了笑话,她为了不冷场,也只是抿嘴轻轻笑笑,断不会笑得像现在这样自然大方,周晋的嘴角也不由得勾了起来,划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觉得今天不去上晚修被老师骂也蛮值得的。

“哦。”周晋似是想起了什么,跑到卧室,又一下子冲出来,“这是附中的资料,你拿回去看看,或许有用。”

以纯翻了翻,“都是白的,你还没做过?”

周晋抓抓头,“是新发的,你拿回去多印几份,发给同学,也许会有用,我再到老师那里拿一份就好了。”

以纯笑笑,扬扬手里的考卷,“谢谢。”

周晋轻笑,“快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回去。”

以纯点点头,“那我去洗了。”伸了个懒腰,“累死了……哦,对了,我把你房间的格局改了,没关系吧?”

“没…这样挺好的。”

以纯洗了澡出来,周晋已经把房间收拾出来了,床上竟然还有一个半人高的洋娃娃,以纯拿起来抱住,看着周晋笑,“这个不会是你的吧?”

周晋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没回答,只道:“早点睡吧,明天我送你去。”

“不用了。”以纯放下娃娃,“你还要上课。”

已经走到门口的周晋回过头,淡淡的看了以纯一眼,“长沙你不熟……再说,你又晕车又是路痴,我不太放心。”

以纯想道谢,却总觉得怪怪的,是刚才周晋的态度还是……她不知道,反正,心里怪怪的。以纯在床上躺下,床单上还有青气,应该是新换的,以纯重新抱起娃娃,心里的失落感一下子就少了许多,她美美的闭上眼,眼前还是胡乱闪烁的星光。

晕车晕到一定的境界了,以纯苦笑,每次一坐完车,基本上就现在这样,一闭上眼就是星光,四处闪耀,然后就是头脑里一阵一阵的涟漪,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今晚,又不知何时才能睡着了。

又睁了一阵眼,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睡,现在反倒睡不着了,以纯起身,悄悄地开门,看了一圈,确定客厅里没人,才走出来轻轻朝阳台走。

阳台上种了几颗铁树,枝繁叶茂得很。周晋住的地方很安静,下面极少有行人,只有几盏路灯昏黄昏黄的照着,加上天气冷,气流阻滞,灯光更是暗。以纯几下跳上阳台,寒风吹进来,以纯没觉得冷,反倒觉得这阳台怎么这么小,连脚也伸不直。

其实周晋的这套房子还蛮大,只是以纯在农村长大,哪家不是七八间房,所以没有觉得。周晋的房子是三室一厅的,厅很大,还有厨房,主卧还带浴卫,就是以纯现在睡的房间。以纯现在四肢八叉坐的地方是这所房子的小阳,大阳台在后面,以纯还没有把房子走遍,所以不知道。

坐了会儿,觉得是有点冷了,才跳下来。跳的时候动静大了点儿,忙收了声,小心地朝房间走,哪知以纯是个天生的路盲,三间房的房门长得一样,她竟不知自己是从哪间房子里出来的了,托腮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想起自己出来时门没锁,心里一亮,推推看嘛……

第一间,推不开,嘿嘿,淘汰!

第二间,轻轻一推就开了,以纯心里一喜,就是这间了,以纯小时候就听顾立锦说过,开门的时候身子要侧着进去,因为房子里一直没人呆,会有一些瘴气,侧身进可以避免瘴气扑面而来,在这种小事上,以纯一向记得清楚,所以她推开门之后才看到房间里那点小小的亮光。门大开了,她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

周晋正坐在台灯下,看书看得入神。

听到响声,第一反应就是把手里吸了一半的烟灭掉,看到以纯,有点惊讶,但表面还是一派平静。

以纯皱皱眉,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吸烟了?”以纯家里没有人吸烟,从小接触的人里也极少有人吸烟,这种味道很陌生,她坐车时闻过几次,每次闻到都会咳半天,所以对这种味道极端厌恶,也因此,对这种味道极端的敏感。

周晋嗯了一声,“还不睡?”

“睡不着。”以纯见周晋不想提,她便也识趣的不说,“你呢,怎么也不睡?”

“哦,还有些作业没做完。”

“哦。”

话说到这里,仿佛没话说了。以纯也觉得尴尬,到底是自己闯到别人房间里来的。顿了顿,以纯鼓起勇气,轻声道:“那,你看书,我去睡了。”

“嗯。”周晋的眼睛重新回到课本上,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厨房里有牛奶,要是睡不着,先喝一杯。”

“哦,谢谢。”

带上门,外面似是要冷许多,以纯打了个寒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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