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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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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一点的时候,锣鼓响彻了天,田田拖着以纯,随着人流走到沱江边,江边此时已如待嫁的新娘一般,满头满脸的喜色,河中央并列着十多支船,里面的人整齐待发,这样的阵势,让以纯这种本来只是来看热闹的人都有了几分紧张,神经紧绷着等着发号施令。

以纯隔对岸的主席远,并不知道那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那枪声才响起,那十几只船如同离弦的箭,一路前冲,田田有自己支持的队伍,所以一直叫得极卖力,四周中的人群都像爆发了一样大叫,以纯只觉得耳朵里是全是人的叫声,一直不能在嘲杂环境中生活的她,这一次却意外地没有头晕,只是分不太清楚,大家叫的都是哪支。

以纯视力好,船走远了她也能看到船上的人挥汗如雨,前面击鼓的人阵天响,路程过半,鼓点越来越响,船也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只剩一个小黑点。

人声慢慢的息下来。

过了不过三分钟,那一头的人先叫起来,接着慢慢地传到这边,田田打听到消息,先笑开了,搂住以纯的脖子就跳,“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以纯虽不知道田田所谓的我们是哪些人,却也由衷的为田田感到高兴,把快乐到不得所谓的田田安抚下来,拉了她的手,“我们去看看?”

一路走下来,完全是在人肉中摸索,终于走到对岸的主席台前,只见胜利的那一队舞起了龙狮,田田看到舞狮的那人,先叫起来,“宋哥宋哥,我在这里。”

正在指挥狮子队的男子看到田田,先笑开了,朝那些人挥了挥手,舞狮队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本来就只有一件坎肩的衣服脱下,露出精干的腹肌,径直朝田田走去。

人群自动分成两排,那被田田唤作宋哥的男子在田田面前伸出手,“你荷包呢?”

田田红了脸,小声应道:“在这里呢。”一只手抚在腰间,她腰间正挂着一只别致的绣花荷包。

宋哥的手依旧没有放下,“给我。”

田田低了头,轻声道:“真的要给你?”

宋哥没有答话,反问道:“你不愿意。”

田田咬住下唇,不知谁开了头,人群中一阵一阵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给他!给他!”不绝于耳。田田轻轻解下荷包,放到宋哥手里,然后拖起以纯的手,飞快地隐入人群。

身后,是宋哥无比豪迈的笑声。

这一切多么新鲜,以纯觉得自己完全进入了一个不同的世界,这个世界与她原来所在的地方是完全分隔开来的,她觉得头晕,不知是真还是作梦……

她跟着田田一路朝前走,也没注意到到底走到哪儿了,只听见前面的山谷里传来一阵歌声,这里唱歌都是用土话,湖南的土话有千万种,只有一种是以纯听得懂的。

她只是觉得好听,听了半晌,声音渐渐低了,她才回过神想拉起田田的手朝前走,哪知一伸手,却只摸到一摊空气,她一下就慌了,“田田,田田……”

一道银铃般的笑声从山谷里传出,“我在这儿呢……”田田正站在山顶上朝以纯朝手。

以纯松了口气,无奈地看着田田笑。

“我这里还有人呢,想知道是谁不?”

“不想。”以纯想也不想拒绝。

田田撇撇嘴,朝后面那人道:“她不想见你。”

与名从田田的后面走出来,有些无奈地看着以纯,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过了会儿,才道:“以纯,我们应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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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

以纯是不想说,而与名,是不知如何开口。

等车的时候耗了些时间,到县城时已是晚上八点,陆与名迟疑了半晌,终于开口:“到我家住一晚吧。”

以纯本能地想拒绝,也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她抬起头时,却扯出了一个无比清澈的笑脸,“好啊。”

陆与名的家很大,三室两厅,二十几万的房子不是骗人的,和以纯家的三间茅草屋相比,简直天上地下。与名一直在学校,还没有这所房子的钥匙,门铃响了许久之后,才有人来开门。

“与名?”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眉眼很普通,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衣长裤,看到与名,怔了一下,“你怎么……”话还没完,以纯就站到了与名的身侧,妇人更是惊讶了,“这位是……”

与名没有答话,他的表情很疲惫。默默的推开门,让以纯先进。

以纯朝妇人笑了笑,也没推辞,提着行李进了屋。

陆时政坐在沙发上,看到与名也是微微惊讶了一下,但马上,又笑了,“与名,怎么没有回学校?”

与名摇摇头,指了指以纯,“我同学,她过来县城玩,没车回去了。”

陆时政看了看以纯,没怎么在意,轻轻点了下头,又回头问与名,“这两天你在哪里,我听徐县说你回来了,怎么没见到你人?”

与名依旧没有答话,把行李提到房间,出来时看到以纯还站着,忙去接了她的行李,轻声道:“洗洗睡吧。”

妇人回厨房热菜了,客厅里只剩下以纯与名和陆时政,陆时政依旧是那个姿势,以纯微微侧身坐到了他对面,陆时政抬头时,她轻轻的笑了笑,陆时政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与名放好水,让以纯先洗,以纯没有客气,同与名进房整理了下东西,就独自进浴室了,浴室里浴缸,很大,可以躺下两个以纯。她试了试水,温度刚好。

冲完凉才发现没有拿牙刷,想起牙刷应该是放在与名的包里,她迟疑了下,却还是打开门,想看看与名在不在。

厨房里,还有锅铲相撞的声音,以纯轻轻走到客厅,与名坐在刚才以纯的位置,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话筒,在和什么人通电话。以纯想了想,又转回了浴室。

洗好脸,一身打扮整齐才出来。

与名看到她,笑了笑,“好了?吃饭吧。”

桌上的摆着三个菜,座位前还放着两个碟子,里面是两个剥好的小粽子,以纯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想起上午在凤凰发生的那些事,竟有些恍若隔世。

妇人笑了笑,“没什么吃的,随便吃一点。”

以纯笑着点头,“已经很好了。”

两人吃完饭,妇人也已将床铺好了,领了以纯过去,以纯第一次睡那么软的席梦思,竟然一直到十二点也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得难受。又感到口渴,约摸着与名他们都睡了,她就偷偷起床,去找水喝。

不敢开客厅的灯,还好房子在比较热闹的地带,外面的灯光打进来,也能看到个轮廓,以纯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任何装水的东西,本来也没那么渴,只是越没有找到,就越觉得嘴里如同火烧,她坐在沙发上,不知怎的,竟觉得无比委屈。

以纯没有去过别的同学家,但她心里明白,去了,绝对不会是这种气氛。

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感觉心里如猫在抓一般难受。与名的母亲还好些,看上去是个实在的妇人,不善言辞,但陆时政却是在漠视她,很明显的漠视。

坐了也不知多久,在以纯快要睡着的人时候,一道门开了。以纯进门的时候看过这屋子的布局,这一声响,她大体知道了是谁,所以并没有多惊讶,依旧坐着,没有出声。

接着听到一阵脚步声,很轻。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还有呼唤声,“以纯?以纯?”

说实话,以纯不想回应,但与名的叫声越来越大,敲门声也越来越急,以纯叹了口气,轻声道:“与名,我在这里。”

黑暗中看不清楚,以纯不知与名是如何走到自己的旁边的,她很累,很想睡,所以眼睛一直半眯着,与名的手握上她的时,她才睁开眼。

“怎么了?”

与名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肯放松,以纯又叹口气,轻声道:“有些事如果不得不做,就放开了去做,何必让自己不情不愿,自已要痛苦,事情还是要做,何必?”

握着她的手动了动,过了会儿,与名才道:“以纯,考清华,好不好?”

以纯不作声。

“以纯……”

以纯挣开与名的手,起身欲走。她不是好脾气的人,特别是当一件事她重复了许多遍而别人还不当回事的时候,她就会如同变了一个人。这个话题与名已经提过许多次,以纯认为不需要再议,她不会去北京,因为太远。

手被紧紧抓住,不知是不是握得太紧,竟少了肌肉相触时的那种柔软,只觉得与名的手烫得吓人,以纯吓了一跳,忙反握住,“你发烧了?”

与名不说话,只看着以纯,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似是发光,以纯吓得直跳,上次陆与名生病的情景还在眼前,那可真是吓死人,也顾不得吓不吓着陆与名的父母,以纯扬声就喊,“伯伯伯母,与名发烧了。”

灯很快亮了,与名的母亲陈丽丽走在前面,陆时政还在披衣服,与名已经端坐在沙发上,一张脸通红,也不是烧的还是憋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瞧着以纯,以纯站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陈丽丽探了探与名的额头,也惊了一跳,探头对陆时政说:“要赶紧送医院,很烫手啊。”

陆时政披好衣服,拿起电话,“喂,小李吗?现在开车来我家一趟。”说完,挂了电话。

以纯心里冷笑,这样拿公物不当回事,就算你有十个陆与名,也保不了你。

不过五分钟,车就在下面按喇叭了,陈丽丽扶起与名,回头对以纯说:“你先睡着,我们送他去医院。”

“我也一起去。”说着,以纯扶住了与名的另一侧。

与名本来垂下的头重新抬起来,朝以纯轻轻一笑,“以纯……”

陈丽丽看了看他俩,才尴尬地说:“那…麻烦你了。”走了几步,看后面没声响,回头又问:“老陆,你不去?”

“去,你们先下去,我再打个电话。”

陈丽丽哦了一声,对以纯笑笑,“那我们先下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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