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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爱在悲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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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见关家的活祖宗来了,都迎了上去。

喜爷爷坐下后关幽厚说:"老叔哇!你先歇一会儿,喝点儿茶。"又对尚香,"给你老爷爷泡上茶,今天请他老人家给写几副对联。"

二叔把买回来的年货交给大姐说:"姐姐,这些东西交给你,你和她婶儿商量做几个菜吧。"

妈妈打开包,看里面的鸡鸭鱼肉样样全,埋怨道:"买这些东西干啥?咱穷人过年那吃得起这个啊!"见幽厚不接茬,也就不说什么了。

喜爷爷喝完茶,拿出笔墨,戴上老花镜端详了一会小三儿,让他给研墨。又看了看尚权、尚香,微笑着说:"你叔让我给写对联,可是没词儿,听说你们三个学习都不错,今儿个你们每人写一幅,对联也行,春条儿也行,爷爷给你们用笔抄,怎么样?"

二叔一听乐了,说:"爷爷这是要考你们。我也想看看你们的书念得怎么样?都动脑子想好了再写。"

听了二叔的话,尚香脸通红不敢伸手;尚权嬉笑顽皮跃跃欲试;尚文只是研墨漠不关心。

喜爷爷见尚香最大,说:"格格,你是姐姐,你先来!"

喜爷爷点名了,咋办呢?想了半天接过纸笔,红着脸写好交给喜爷爷。关香喜一看是一幅对联:年好过节好过日子难过出有门入有门找借没门横批:无法可想喜爷爷看了笑着说:"格格呀!你记性不错,不过过年贴这对儿,太丧气了!"看着她的脸,"孩子,心地宽走三千,苦日子是会出头的!"又对尚权,"该你了!"

尚权接过纸笔笑嘻嘻地说:"我这是光着屁股上供...献丑了!"边说边刷刷刷写好递给喜爷爷。喜爷爷见尚权写得这样快,又说俏皮话,不由得想起死去的侄子关幽燕,心里一酸,忙看他写的:一入新春是新年,母子四人大团圆,今年倒比去年好,来年定能胜今年!

"哈哈...哈哈!这小子才思敏捷,笔下如龙,只是光看眼前,视苦难若不见,天性乐观如其父,虽不能大富大贵,但能快乐一生啊!"

人们听喜爷爷对尚香和尚权的话各不相同,都想难道老人真能看出人的未来?

喜爷爷这时又看看尚文,见他漫不经心地看着二叔买来的《岳飞抗金兵》年画,沉思良久问道:"小三儿,几岁了?念几年书?"

"十三了,念四年级。"尚文仍不动声色,却故意说大一岁。妈妈乐了。

"你也写几个字,让我看看!"

"好!试试吧。"尚文不卑不亢接过纸笔,不假思索一挥而就,交给喜爷爷:立志读书穷万卷。

胸怀荡尽诸邪恶。

横批:苍天为证。

妈妈、二婶看他就写这么几个字,虽然认识几个,但不知是啥意思,生气地看着小三儿。

二叔、姐姐见他字写得好,对联通顺,赞许地看着他。哥哥向他伸出大拇指。

喜爷爷见他不假思索一挥而就,感到惊讶。当默念完他的对联,眼睛直了,死盯着对联,半天没说话。

人们的目光投向喜爷爷。见他不断地擦着花镜琢磨对联,慢慢地把目光投向小尚文。见他神态自若,静等评说。

喜爷爷突然站起,像观赏奇珍异宝一样上下打量尚文。但见他国字脸、浓眉毛、一对大耳被黝黑的头发遮住一半,一双大眼下,是一个又宽又大的鼻子,端端正正,紧闭的双唇显得沉稳冷静...看着看着,不由得说:"好一付福相!"

人们正等着评论,没想到老人冒出这么一句,妈妈不解地看着老人。

"你究竟几岁了?"老人问尚文。

"他周岁刚十二,虚岁十三。"妈妈替他回答。老人坐回椅子,又拿起尚文的对联,"人小志大,读书必成器!侄儿媳呀!这是好事儿!再苦再累也不要误了他念书啊!"

妈妈高兴地点点头说:"只可惜生咱如今这样的家,能念完小学就不错了..."

"不行姐姐!他们仨谁能念多少书,我一定供他!哪怕要饭也得让他们念书。"二叔有些激动。

"谢谢二叔!"小尚文恭恭敬敬地给二叔鞠一躬,"但我不能拖累二叔,这样大事儿,不是二叔一个人说了算的..."

"哎...不说这些,明年就成立高级社了。我小学毕业回家,和我姐姐一起干活,供弟弟念书。让咱家也出一个大学生!"

"尚权,听说学校保送你升中学,怎么能不念书呢?"姐姐希望两个弟弟都能上中学。

"不说这些,等以后看情形再说吧!"妈妈阻止大家地争论。

喜爷爷为有这样的孙子高兴,但他从尚文的对联中,已闻到了火药味儿。他想听听大家的议论,观察尚文地举动。他心中暗暗吃惊:"这孩子城府好深,不可小看!"见小三儿仍在看那幅画,便带上花镜,也看了看。当他看见画中岳飞的《满江红》,更觉凛然。虽然看不出小三儿怒视何人,但他面部肌肉微动,已显内心的暴怒。隐而不发、暴风雨将至。

喜爷爷立刻站起说:"孩子!你聪明好学,肯用心读书,前途无量啊!"老人拉过小三儿,坐在桌前,平息他心中的翻腾。"你文才出众,笔走龙蛇,老夫甘拜下风!你与书有缘,可能成为不懂世事的书呆子。你读书、啃书、教书、到老写书,也是咱关家的福分。"

大家听老人一个劲儿地说小三儿与书有缘,不明其理,都认真地听。

"但是...你孤僻偏激与人寡合!这就不能不令同僚和你的上司不悦;所以你虽有才,不可做官;你在十八岁左右,将含恨远走他乡,闯出一条自己的路。哎...这也是天命啊!"

妈妈听了心里一惊,快要掉下泪来。

关香喜看了她一眼,说:"不要担心,小三远行实为你们母女而去!"说着又看一眼尚香,"其实远走他乡并不是坏事,你们母子母女异地团聚,将是一番新天地!"

"怎么?连我这半大老婆子也远走他乡?"妈妈已不相信这老叔的胡说了。

老人肯定地点点头不再言语。良久又对尚文说:"我送你四句,过后你自会明白。一生多劫难,惊险亦安然;文墨浪才子,苦尽甘来晚。你要改掉你的暴烈之气,苦难会少些!"说完这些,写起对联来。他只选了尚权的春条,却把尚文的对联收起来,揣入怀中。

对联写完了,老人执意要走,妈妈、二叔、二婶都留不住。喜爷爷却语义深长地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还是早散的好!"说完看了看妈妈,头也不回地走了。

正月初五人称破五,喜爷爷手拿尚文的对联,含笑无疾而终,享年九十五岁。

正月十三,关妈妈想起喜爷爷的话几经深思,决定与关幽厚夫妇分家。

"老二啊!喜叔叔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趁现在没什么事儿,今天这家还是分了吧!"吃完晚饭妈妈向二叔说。

"姐姐呀!我真心实意想把三个孩子带大,报答我哥和姐姐对我的恩情,不分家不行吗?"二叔诚恳地说。

"三个孩子也不小了,也该成人了,还是分开过,这样比起来过日子,都有个奔头。免得孩子总有依靠,不知道日子的艰难哪!将来怎么生活呀?你哥哥常说:人无磨练难成人哪!"

二叔听了姐姐的话,知她心意已决,便不言声了。

"我看这家一分两份,房子东屋归你们俩口,物品一律分成两份,他二婶结婚的东西仍归他二婶..."二婶听姐姐说要分家,脸立刻红了。刚要说什么,姐姐便说了这些。说完,又拿出二叔的转业金和安家费,一分不少地交给二叔说:"这是你让我保存的钱,现在如数交给你们俩。过日子要精打细算,不可大手大脚!"

二叔一看,再也忍不住跪了下来:"姐姐,你这是何必呢?这些钱为什么不花?我回来快一年了,在家吃喝住,难道不花钱?我一个人到家,现在成了家,成家不花钱?今天又把房子和地及应用物品分一半给我,这哪有我的份儿啊?这不都是你们母子四人的心血吗?今天你不留下这些钱,这家说什么我也不分!"说着泪水流了下来。

二婶见此也跪下说:"姐姐,都说老嫂比母,过去我不相信。但从姐姐身上,我真的体会到了慈母般的爱呀!"二婶哭着又说:"姐姐待我恩重如山,是你将我从痛苦和屈辱中娶到关家。"

听到这儿,陈氏迎梅一愣,三个孩子忙扶起二叔二婶让他们坐在炕沿上。

"这次,又从死亡中把我抢救过来,比我妈还耐心周到地照顾我!我过去对不起大姐,对不起侄儿、侄女。我不该挑唆你二叔分家!更不该胡说八道伤姐姐、侄女的心。姐姐,我后悔、我混哪!我正想帮助姐姐把三个孩子拉扯大,报姐姐的恩。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分家..."二婶说不下去了。

"他二婶,不要这样,你是个有口无心的人我不怪罪。分了家还是一家人。你们俩也得自立,也得生儿育女。我不能再拖累你们那!"

"姐姐啊!我有些话装在肚里,无处诉说,也不敢说。姐姐待我比亲妈还亲,我不能不说了。也不怕孩子们笑话我,我也是苦出身,是人家把我逼的,不相信任何人那!"

二婶关张氏痛哭流涕地述说道:"我的前夫成天在外边胡混,回到家对我不打就骂,不把我当人;他得脏病死后,他们家人说我是丧门星,妯娌欺负我,婆婆打骂我,大伯子强奸我后又占了我的身,不是我怀了那畜生的孽种,他怕惹事,怎能允许我改价?不是姐姐将我救出来,我哪还有活路啊!就因为这,我恨他们,恨所有的人,不相信姐姐及三个孩子对我的真心。我怕有一天孩子们大了,姐姐会像他们一样欺负我啊..."

听了这些话,妈妈长叹;二叔气愤;尚香、尚权跟着流泪;尚文咬牙切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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