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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弄潮儿气病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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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会场变成宣判大会场。保安人员和公安干警立刻维持秩序,从刚来的轿车上下来管局,和其他农场前来参加宣判大会的领导和干警们,他们将罪犯押上台,大家这才看清,除那两名首犯之外,另四名入室抢劫的罪犯也被押上台。人们看着这六个目无国法,害死了自己的总经理的东西,恨不得上台亲手打死他们,为李元方报仇。

宣判大会开始了,分局法院宣布审判结果,对四名协从罪犯,分别判了不同的徒刑;最后宣判两名主犯以死刑,验明正身押赴法场,立刻执行!人们一片欢呼。法警架起已经要滩倒的两名主犯,押向公墓旁。随着两声枪响,犯罪分子结束了罪恶的生命。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流氓歹徒得到应有的下场。人们总算出了一口气,会议结束了,人们三三俩俩地向公墓走去,吊唁亡灵。关尚文、万晓莲等人陪同洪晓红母子,从茂密的桦树林和苍翠的松柏间的墓地往回走,看到章周文的坟墓就在眼前,便走过去拜祭。正在这时,传来悲切地哭声,便向哭声走去。只见在栾青峰的墓碑前,一品红正在跪地哭得伤心。

"你?你认识我们的栾场长?"万晓莲扶起一品红,亲切地问。

"不但认识,栾大哥曾是我姐夫哇!"一品红悲切地说,"多好的大哥,竟过早地离开了我们。"

"原来是这样,能向我们说说栾场长与你们的关系吗?"关尚文试探地问。

"唉!都怪我姐姐不好,上了歹人得当,竟与栾大哥分手了,结果自己郁闷而死。"一品红边走边讲起过去。

一品红家姓衣,她本人叫红,唱二人转出了名,便起艺名一品红。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带他们姐妹俩闯关东,落脚在北大荒。当年十万转业官兵开发北大荒,她们落脚的家乡也变成军垦农场。父母成了农场工人,当姐姐十八岁,衣红只有十一岁的时候,姐姐嫁给了大学生栾青峰,婚后两人生活很美满,但是,有一个坐地户青年,早就对姐姐有爱慕之心。姐姐和他的关系也不一般,在姐姐成亲后,仍与他保持来往,栾青峰只知学习和工作,根本不把这当回事。而姐姐的事渐渐的被他发现,多次劝她,她不但不改,还和姐夫大吵大闹,说他性无能,要不就离婚,要不就不要管她。姐夫看她死心跟别人好,便在结婚三个月后和姐姐离了婚。姐姐离婚后本想和那个青年结婚,可是那个丧良心的不但不与姐姐结婚,还当她的面与别的女人胡搞,对姐姐抬手就打,张口就骂,有时到她们家里大吵大闹,还动手打衣红的父母,欺负小衣红。姐姐实在忍无可忍,就去找栾青峰诉冤,没想到这下栾青峰不得安宁,那个东西竟找栾青峰大吵大闹,栾青峰无奈调走了,再也没有音信。

关尚文听到这里点点头,心中明白了栾青峰的处境。

"栾大哥调走后,姐姐后悔莫及,而那个东西成天到家没事找事,我父母一见这样,便带领全家离开农场,躲到农村公社落了户。本以为能过安稳日子,可是父母年迈多病,不久就去世了,而姐姐因怀念栾大哥,又找不到他在何处,竟郁闷而死。剩下我自己,进了县城二人转剧团,学唱戏度日。"

"人哪,为什么不能克制自己?不但给自己带来烦恼,还给别人带来心灵的创伤?"关尚文听着听着,不由自主地说。

"是的,正因为我姐姐不能抑制自己,不但自己落个身败名裂,还给栾大哥带来极大的苦恼。今天我要不是为了生活来到百湖,恐怕这辈子也难知道他的下落。"衣红难过地说。"从明天开始,我要带领我们剧组的人,在这里为栾大哥和李总经理他们唱两天戏,以纪念这些开发北大荒立下功勋的人们。所得的收入全交给公墓管理处,作为修建公墓的一点义务吧。"

"好!我代表西山岛人民,代表开发区领导谢谢你们。"万晓莲激动地说。

"这人为什么什么样的人都有?同样是出来打工求生存,有的人不惜犯法作案,害得人骨肉分离;而你们也是来打工,却能把心和西山岛的人连在一起,想我们所想急我们所急?"洪晓红激动地握住一品红的手说。

"这就是善恶之分,善良的人到何时总是善良的,而恶人走遍天下,也难改他们的本性!衣女士,我有个建议,不只你肯不肯听。"关尚文说。

"关校长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在垦区特别是在西山岛,东北二人转还是冷门,你们这样在外打工,过日子也不是常事,能不能留下来,常年在这里演出,一方面解决你们的生活问题,另一方面也是对这里的青年人进行艺术的熏陶。不知行不行?"

一品红从关尚文的话里,听出挽留的意思之外还有没有说出的意思,人家是大学校长,对艺术当然有特殊的看法,要能在这里落下脚,那何乐而不为?想到这些笑着说:"校长的美意我们当然愿意,就怕我们功底太浅难负众望,还请校长多多指点。"

"指点不敢,我对戏曲一窍不通,今后有艺术上的问题,需要请教你们,到时请不吝赐教。"关尚文谦虚地说。

大家在说话间已经到桦林岛,迎面看见秦正以走过来,向关尚文说几句什么,关尚文向大家说我先回去了,便坐车和秦正以一起回了黄花岛。

正当关尚文从公墓回来之际,秦正以迎了上来,向关尚文说:"尚权大哥有事找你,他已经去了垦新,叫你放下一切工作,马上去垦新姐姐家。"

关尚文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什么事这样着急?难道姐姐家又出事了?他来不及多想,驱车向垦新开去。到西山岛向秦正以交待几句,秦正以下了车,自己开车直奔垦新。

想起姐夫闵玉泉一家,关尚文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闵玉泉转业到北大荒,在农垦局基建工程处是技术干部,在局县分家时,因没去农场便留在地方,在运输部门当科室干部。由于他耿直又不爱言语,加上部队转业干部与地方干部之间,常有意见分歧,这就很难团结;另一方面他本身是搞工程设计的,对运输一窍不通,这就更让地方干部瞧不起,自己也就随便,不去多管;更为奇怪的是,在局县分家时,连个人档案都丢了,他这个中尉军官,到地方竟成一名普通干部,连军龄都没有依据。正赶上运动他知道自己出身是地主,便主动的要求带知青下乡,这正和领导心意,便派他到青年点开荒种地。一干就是七八年,当青年陆续回到城里,他又回到原单位。赶上科技人员评职称,他这个五十年代的助理工程师,因没有档案可查,竟好大的面子给定个技术员。他这时不能不说话了,说在抗美援朝中设计过飞机场,五八年到北京,参加过北京包括人民大会堂在内的,十大建筑的设计,那时便是工程师,现在怎么给定个技术员呢?领导一听笑了。

"老闵那,我们都知道你早就是名副其实的中尉工程师,可是你的原始资料到现在也无处查找,评职称没有依据也不行啊!再说了,咱这是运输公司,你就是建筑总工程师在这里也无用武之地呀!这样的单位报你是建筑工程师上级能批吗?本来你从乡下回来,想让你到交通当党委书记,可是连你的党内资料一点都没有,没揪你是假党员就不错了!"

闵玉全听了这些脑袋翁的一下,想自己十几岁参加革命,不到二十就入了党,现在竟成假党员,这到哪儿送冤去?想到这里,他说:"嘿!我成了假党员?好吧我回军区去查我的档案!"说着就要走。

"你去可以,我可把话说在前面,如果你能找到证明你身份的资料,我们可以考虑一切按转业军官待遇;如果找不回来,公司不但不负责路费,还按事假办理,外出期间没有工资路费自理!"这位领导阴阳怪气地说。

"随你的便吧!"闽玉泉丢下这样一句就走了。

闽玉泉回到沈阳军区,好不容易找到转业前的部队首长,部队给出了证明,补写了鉴定,回来交给县委组织部,这才认定他的军官身份,但职称已经评完,县委安慰他等以后晋级再说,就这样成了一名老技术员。

关尚文想到这些,为姐夫在北大荒几十年的遭遇感到不平,可是在十万转业官兵中,有多少在北大荒的待遇能让人心里平衡?他们默默无闻的无私的奉献着自己,奉献了青春献终身,又将自己的子孙献给北大荒。可是他们得到的又是什么呢?已经死了的得一尺见方的骨灰盒,长眠荒原;活着的老兵,只有糊口的退休工资,有的只有捡破烂或者靠卖点自己种的菜,来填补经济的不足。唉!如今姐夫、姐姐已经退休,身体又都不太好,是出了什么事呢?他想着已经到了姐夫家。

一进姐夫家的胡同,使关尚文想起老舍笔下的龙须沟,本来狭窄的街道,还被居民夹起一个个小院,院旁的水沟被垃圾堵死,臭气熏天。狭窄的路面又在路边堆放不少烧柴,车无法开到门前。关尚文下车走到门口见门紧锁,向邻居一打听,才知道姐夫病了,姐姐一家到县医院去了。关尚文赶紧到了医院。

县医院急诊室里,医生正在紧张地抢救闵玉泉,哥哥姐姐及闵家的孩子们被医生拦在门外,焦急地等在走廊里,外甥女闵丽华见关尚文了,两眼通红地说:"老舅,你可来了。"

"怎么?你爸爸怎么了?"关尚文焦急地问。

"我爸爸突然得了脑溢血,已经抢救大半天了,还没有醒来。"闵丽华哭着说,闵丰及两个外甥媳妇,也七嘴八舌地说。

"嘘...安静!请到病房里等,不要干扰医生治疗。"一名护士出来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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