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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将军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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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睁开眼睛,留给他的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花繁的嗅觉向来灵敏,这床上属于临川的味道,让他想感谢这个早晨。

花繁起身,来到了客厅。客厅内空无一人。花繁耸耸肩,这些人还真是勤劳,个个都起那么早。

大好时光当然是要在床上舒服的度过,每天起那么早,还不是一样尘归尘土归土。

花繁穿过庭院,打开溪宅的大门,看到靠在大门外熟睡的那位,就想收回刚才的话。

叶红蓼正蜷缩在大门外的墙边,身上盖了条被毯。这睡姿,看起来并不舒服,也必然不是很雅观。而门前立着的小兵的那个小兵,更是焦急的看着叶红蓼。看这状态,是有事禀报,又不敢扰了他的好梦。

许是花繁的开门声惊到了叶红蓼,他按着脖子迷蒙着眼,许久才将扰了他懒觉的人看清。

“花……参谋?”

叶红蓼使劲按着脖子,靠在墙上睡真不是什么好的习惯,脖子僵得不行。但是相比较脖子的僵疼,叶红蓼手上传来的疼痛更甚。

叶红蓼收了按着脖子的手,被烧伤的地方,已经绑好了纱布。又看了看搭在身上的被毯,叶红蓼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如今,这种程度的照顾,叶红蓼都觉得是一种施舍。

花繁笑笑,指了指眼珠子都要盼出来的小兵,叶红蓼才发现有个小兵的存在。

小兵探着头喊:“红长官,您可算醒了。”

叶红蓼看了看小兵,扶着墙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被瘫甩到小兵身上,道:“什么事?”

小兵接过被毯,道:“红长官,顾城长官派我来禀告,晚上顾府宴请贵客,要您先去府上见将军。”

叶红蓼按着脖子活动了一下,这脖子还是僵疼的厉害,多半是落枕了。扫了眼盈盈而立的花繁,暗道,贵客之一就在旁边,急什么。

这命令是将军下的,传令的是顾城,这小兵又怕叶红蓼睡着被吵醒迁怒自己,这才等了良久。如果下命令的是将军,别说是睡着,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将命令传达到位。

叶红蓼又不知哪来的火气,喝了一声:“把毯子洗干净,还溪……大夫。还不快去!”

小兵立马低头应道:“是。红长官。”应完小跑着离开了。

叶红蓼伸了伸脖子,弯不得,一动实在疼的厉害,又不愿用那绑着纱布的手去按,便直挺挺的立着。

“花参谋,昨夜睡得可好?”

花繁点头回道:“多谢红长官关心,临川的床,很舒服。”

叶红蓼嘴角僵了一下。花参谋,你真的不用特地告知昨晚睡了赵临川的事。

花繁似乎对昨晚的一觉有些意犹未尽,叶红蓼哪里知道,这临川的床,是多适合做美事。

叶红蓼僵了一会,才问道:“那,花参谋,这是打算去哪?”

“去顾府,接花某的学生。”

叶红蓼疑惑,问:“戴月昨夜留在了顾府?”又一想,正是昨夜不在溪宅,许是在顾府接待了。

花繁笑笑,道:“花某可没说是这个学生。”

叶红蓼更不解,不过也没有多大兴趣知晓这花繁的另一个学生是谁,只礼貌的问:“可需在下带路?”

这真是句礼貌的废话,两人同是去顾府,不成还分两路。况且,这溪宅到顾府的路,花繁早就认得。

花繁颔首,款款道:“那就,有劳红长官了。”

叶红蓼抿嘴,不再答话,做了个请的姿势。看到右手的纱布,便又收了回去。自顾自的走在前面领路。花繁亦是不远不近的随着。一路无言。

到了顾府门前,正好遇见溪苏与赵临川。四人在顾府门前见面,叶红蓼才知道,原来可以尴尬到这种地步。

顾府把守的小兵没有拦着,但是四人就这般对着站在顾府的大门前。其实尴尬的是叶红蓼和赵临川。

花繁还是一样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哪怕是第一次见面就爬上了对面那人的床,也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此刻,花繁的视线全全灌注在赵临川身上,那眼神中早已泛滥成灾的欲念,仿佛顷刻间便可以要人窒息。

花繁眼中勾着赵临川,脚下不老实起来。两步并到赵临川身畔,赵临川还没来得及别过头去,花繁就亲了上来。

赵临川惊的睁了眼眶,又瞬间缓和下来。花繁眉头一紧,滑过赵临川的侧脸,附在赵临川耳边耳语:“早安。”

花繁舔着嘴唇,舔着刚才被赵临川咬破出的血液,竟然得逞般的媚笑起来。

将这无声的反抗当作是情绪的互动,花繁,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了。

把守的小兵个个吓的目瞪口呆。花繁扫了眼那些吓到的小兵,暗笑,这表情,他在赵蒙和赵长官手下的脸上,早就看腻了。顾雨山的小兵,还真是少见多怪。

“长官!”

惊呆的小兵行礼。叶红蓼才缓过神来,看到了来到了门前的顾城。顾城身后,是沈良玉。

叶红蓼没办法转头,直愣愣的转着身子道:“阿城,玉先生。”

沈良玉抱着琵琶,欠身行礼。

顾城看到小兵惊奇的紧,又见花繁满面春风围在赵临川旁侧,联想到花繁在听香阁的行径,大概猜到一二。又见叶红蓼直挺挺的立着,一旁的溪苏静静站在一旁,加上回禀的小兵交代的情况,想来许是叶红蓼对于孟荷生留宿溪宅之事闹起了别扭。

也不多想,交代了小兵们两句,便引着沈良玉,溪苏,花繁,赵临川一行人进了顾府。

叶红蓼自始至终也没有敢看溪苏一眼。直挺着身子,踱着步子去向顾雨山的书房。

书房的门开着,井沢与江一舟站在书房门内,靠着门的位置。叶红蓼还在奇怪为何两人不进去。走进才发现,书房内,对持站着的两位——将军。

叶红蓼蹑手蹑脚的站在门口,疑惑的问:“三哥四哥,这是……”

井沢锁着眉看着房内的两位,江一舟食指放于唇边,做了个噤言的姿势。叶红蓼即刻乖乖闭嘴。

好一阵,顾雨山像是注意到叶红蓼的到来,眼神还是盯在孟荷生身上,只喝了一句:“进来!”

叶红蓼吃了一惊,看着江一舟指了指自己,唇形言语:“我?”

“进来!”

顾雨山又喝了一句。叶红蓼想也不敢想加紧步子小跑到顾雨山身旁,敬了个军礼道:“将军。”

“你要他来做什么!”

孟荷生喊,却没有看叶红蓼一眼。

“你要他来做什么!”

孟荷生知道顾雨山指的是谁。花繁,这个十余年前晃哒到岳陵城的江湖骗子。

孟荷生喊,“他自己要来的关我屁事!”

顾雨山喊,“要不是你孟大将军端枪顶着,他怎会来!你还嫌这岳陵城不够乱么!”

他会来,但只会看一眼就离开。不像现在这般。

孟荷生喊,“又不是本将军搅乱的!你以为本将军愿意来你这岳陵城!”

顾雨山喊,“不是你搅乱的!你孟荷生在我这岳陵城搅的事还少么!”

叶红蓼直挺挺站在一旁,被震得一脸茫然。偷偷探向门口的井沢和江一舟,却见两人给了叶红蓼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撤着身子退出了书房。两人一人一扇门,将书房的门关好。

门外的两人如死里逃生般长吁了一口气。十余年前便是如此,这两人一见面,向来不能好好说人话,都是用喊的。

还是关上门的好,一来,被小兵看到,还以为要发生什么大战;二来,二人退出门外,省得平白无故溅一身血。可怜的叶红蓼,被特地指名的在书房内观战。

叶红蓼被震的一头雾水,心里不住的犯着嘀咕:两位将军,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般——吵架。

孟荷生气鼓鼓的与顾雨山对持着。顾雨山虽不像孟荷生这般怒形于色,但那眼神,也绝对是发怒到了极点。

孟荷生喊,“你能不能不要总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教训我!”

“哦?”

顾雨山这次不是喊出来,而是微微垂着眼帘,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口口声声责怪被自己教训的——小兵。

孟荷生鼓着气,见顾雨山态度缓和,音量也低了许多,还是喊着:“本将军也是个将军!”

言罢又觉得不对,顾雨山向来嘲笑自己肚子里墨水少。撇了一下嘴,也不想纠正。

顾雨山冷嘲热讽道:“将军?哼,顾某眼拙,竟然看不出来你孟荷生也是个将军!”

“你!”

孟荷生牙齿咬得咔咔响,狠狠道:“对!你看好了,我孟荷生也是将军,和你顾雨山一样,所以你不要再教训我!”

顾雨山冷笑,呵斥道:“你孟荷生做这个将军,难道就为了不要我顾雨山教训么!”

“我是要你们知道,你们能做到的,我孟荷生也能做到!”孟荷生这句,是吼出来的。

顾雨山沉默了良久,缓缓道:“他人都不在了,又怎么会知道……”

孟荷生也缓和了下来,不再怒视着顾雨山,而是别过头看向地面。是啊,他人都不在了,又怎么会知道。

他曾教顾雨山和孟荷生治军理城,他曾带顾雨山和孟荷生战场杀敌;只是谁曾料到,十年前那次恶战,顾雨山与孟荷生的并肩作战,战的却是他。

出战前,花繁卜了一卦:有战无胜。

他们用他亲手教的兵法战术,杀了个血流成河。

他离开岳陵城十年,孟荷生亦是十年不曾踏足岳陵城半步。 那个从前总在他身旁晃荡的花繁亦是。

当他被击毙的消息传来时,孟荷生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会……”

孟荷生低头,你怎么会杀了他。十年来你都没有杀他,为何又杀了他。孟荷生抬眼,循着地面,看向了叶红蓼。叶红蓼被孟荷生看得一阵虚冷,但也只敢规规矩矩的立在原地。

“你为何杀了他!”

孟荷生喊着,握紧拳头砸向叶红蓼。顾雨山一把挡住,呵斥道:“孟荷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孟荷生瞪着顾雨山,喊道:“你顾雨山对违抗军令的惩罚,就是罢了配枪那么简单!”

顾雨山勒紧孟荷生的拳头,冷冷道:“我顾雨山如何处置,还用不着你孟大将军指点!”

况且,叶红蓼当时根本没有违抗军令。那击毙他的军令,是他顾雨山交给叶红蓼的。顾雨山不过是遂了那人的心愿,一个战场上行尸走肉的心愿。

孟荷生不服,喊道:“那本将军这伤,怎么算!”说着孟荷生一手拔起了腰间的配枪。

叶红蓼见状即刻拔枪,顾雨山一脚将叶红蓼尚未端起的枪踢飞,另一只手伸出堵在孟荷生的枪口。

“这伤,算在我顾雨山身上。”

孟荷生扣动保险,道:“好。”

“将军。”

叶红蓼喊了一声,顷刻间闪至孟荷生面前,反手握着那把匕首,抵在孟荷生的颈上。孟荷生颈间生凉,低眼一看,呵,原来是濯缨。

孟荷生故意激将道:“小姑爷要不试试,看这匕首快,还是本将军的子弹快。”

叶红蓼不言,匕首切得更近了。孟荷生白皙的脖颈上竟渗出细小的血渍。

“红蓼,退下!”

顾雨山呵斥道。

“将军。”

叶红蓼盯着孟荷生,依旧纹丝不动。

“我说,退下!”

顾雨山又一声呵斥。

叶红蓼握紧濯缨,握得关节青白,才后退了一步,将匕首从孟荷生的脖子上移开。

孟荷生收了枪,漫笑道:“岳陵城为聘,顾家军为礼,顾雨山,你这份聘礼当真贵不可言。”

顾雨山收了手,当然贵不可言,才配得上他。

孟荷生食指抹了一下脖颈间渗出的血渍,盯着叶红蓼道:“这帐,本将军可不打算算在你顾雨山身上。”

顾雨山看着孟荷生念道:“过来。”

叶红蓼愣了一下,应了声“是”,乖乖向前一步。

孟荷生瞥了叶红蓼一眼,喊:“顾雨山,你这是要护短不成!”

顾雨山看着孟荷生,又道:“转向我。”

“是,将军。”

叶红蓼应声转身,还未站稳,一脚被顾雨山侧踢在小腿。

顾雨山踢得突然,叶红蓼一点防备也没有,瞬间吃痛撞向地面。这书房的地面均是雕花大理石,叶红蓼这般生猛的撞在上面,疼的仿若膝盖骨都碎了八瓣。

叶红蓼双手撑着地板,脑袋才没撞在地板上。才要抬头,又被顾雨山一脚踩在后背上,这一脚亦是毫不留情,踹得叶红蓼的脸直撞向地面。叶红蓼觉得自己脑袋被撞得嗡嗡响,咬咬牙,嘴中竟冒出一股腥甜。

叶红蓼跪附在地板上,被顾雨山死死的踏着后背。却规矩的一点也不反抗。

顾雨山见他手上的纱布,轻轻颤了颤眉峰,继而转向孟荷生,冷脸道:“我顾雨山的人,是打是罚,都是我顾雨山说了算。就算是该杀,也只有我顾雨山能杀。别人,休想动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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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的废话连篇:

花繁继续上高速!

关于孟荷生和顾雨山的故事,后天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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