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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七章 强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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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扼住他的咽喉,将他高高举起,手中渐渐收紧,寒声道:“小子,我原本还想留你一条性命,只怪你是陌上门下的走狗,那便一千一万个该死!”言语之间,血红的唾沫四下飞溅,隐隐已有癫狂之态。

田砚绵软无力,反抗不得,已是头晕眼花,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捏做一团,堪堪就要挤出水来。却听一旁的小水儿哭喊道:“妈妈,妈妈,求你放了大哥!我以后听你的话,我喝汤就是!”

那妇人却恍若未闻,喉间嗬嗬有声,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手上不住用力,将田砚掐得昏死过去。若不是田砚体修功法已成就还丹,一身筋骨胜似铜浇铁铸,只怕头颈早就分家,了账去也。饶是如此,也不过多支撑一时半会儿,覆亡就在顷刻之间。

小水儿见状,心头仿似油煎,大喊道:“妈妈,大哥若是死了,我也不活!”那妇人制住他的法门本就粗陋,如今心境激颤,气血涌动,已是松脱了几分。他稍能动弹,便将脑袋狠狠往地上砸去,一下下咚咚不停,不过片刻,已是血流满面。

所谓母子连心,那妇人一个恍惚,便清醒过来,连忙扔下田砚,将小水儿抱起,急急止血。她眼见自家孩儿面上一片青肿,猪头也似,眼圈儿已是红了,嘴里却斥道:“好你个讨债鬼,我上辈子可是欠你的?早知如此,还不如生块石头出来!”

小水儿哭道:“妈妈,大哥全是为了我,若就这么死了,我哪里还有脸独活?”

那妇人将小水儿搂紧,哽咽道:“好孩子,你讲义气,自然是好。只是我要杀他,却不是因为他教坏了你。”

小水儿忙道:“那是为何?可是为了那劳什子陌上?我向日里听你说起,也是愤恨得紧。”说着又是连声哭求,直欲与田砚同生共死。

那妇人终是耐受不住,微叹道:“罢了罢了,今日就饶他一命。若真杀了他,不仅你要怪我,那天杀的怕是更不愿回来。”

小水儿疑道:“大哥与爹爹又有什么关系?爹爹不是让你赶走的么?”

那妇人恨恨道:“我一赶就走,怎的不晓得求我几句?我看他就是不想回这个家!”说着将牙一咬,哼道:“这小子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一手一个,将小水儿与田砚拎起走进屋内,穿厅过户之间,又是回到了厨房。

另外那四个孩儿早闻得动静,亦是跟了进来,不住打岔询问。那妇人正是烦躁时候,又怕这四个孩儿也如小水儿一般,觑破了那汤水的根脚,脸上罩起一层寒霜,操起火钳,连吼带打,统统赶了出去。

做完这遭,她便飞出一脚,将田砚踢得滚进了柴火堆里。这一脚蕴着暗劲,在田砚脑中一冲,已将他弄醒。小水儿忙将他扶着坐好,急急问道:“大哥,你没事罢?”

田砚受伤不重,这一下只是受憋昏迷,并无大碍,他眼见小水儿关心情切,怕这新交的小兄弟为难,心里一软,便不与那妇人犯呛,只道:“阁下与师父的恩怨,晚辈并不知情。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若是其中有甚误会,晚辈愿尽力奔走一番,求个心安。”

那妇人冷冷一笑,说道:“误会?那等无耻下流的好事都做了,还谈什么误会?”说到此处,却将神色一端,平白问道:“小子,你且说说,我与你那狗屁师父相比,哪个……看着顺眼?”

田砚顿时一愣,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却听小水儿急道:“妈妈,你不是极讨厌那人么?怎的还要拿自家比较?比赢了又有什么兴味?”

那妇人脸上一红,喝道:“小孩子家家,懂个什么?我却偏要比一比!”又对田砚催道:“小子,你说不出话来,可是觉得她差我太多,讲来丢脸?”

田砚又是一愣,忍不住将那妇人的装束容貌细细打量一番,心中一动,说道:“阁下的神态举止,确与恩师有几分肖似。”

那妇人闻得此语,脸色却陡然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拿手撑着灶台方才立得稳当,半晌才低低叹道:“有几分肖似么?不像我日念夜念,不知不觉竟学起了她的做派。”话音未落,已是淆然泪下,一双手掌微微颤抖。

田砚越听越疑,但这妇人一再出言辱及陌上,他心中亦有怒气,便冷冷道:“还请阁下嘴里放尊重些,画虎不类反成犬,我师父一代高人,风采卓绝,不过等闲之辈,又能学个什么出来?”

那妇人身子一抖,怒道:“谁要学那无耻之人?她算个什么东西?”来来回回踱了几个圈子,咬牙道:“果然是陌上的好弟子,总要摆一副自命清高的臭嘴脸。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傲些什么!”说着便将灶台上那一碗肉汤端起,运劲撬开田砚的牙关,一气往他嘴里猛灌。

小水儿大急,正要扑上来阻止,却被那妇人一指点倒,莫说动弹,便是开声也不能,只是盯着自家母亲,又惊又怒,泪水已洒了满脸。

田砚道力被封,反抗不得,不过片刻,一碗肉汤已尽落肚腹,涓滴不剩。他想起那几万性命,饶是嘴里鲜香甘美,肠胃之中却在翻江倒海,搅动不休,顿时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喷涌而出。说也奇怪,那肉汤才入腹不过几息,呕出之时,却呈现清水模样,无色无味,想来那汤中的精华,已尽被他身体收纳。

那妇人将他扔下,嘿嘿笑道:“小子,这汤滋味如何?你要大义凛然,还带坏我家小水儿,我偏要让你尝个够本儿!陌上的弟子便了不起么?”

田砚喷涌一阵,口鼻皆窒,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心中又怒又痛,已是涕泪交流,半晌方才稍稍平复,颤声道:“你……你怎可如此?怎可如此?这许多性命……许多性命……”说到此处,再也难以为继,趴伏在地,又是不住干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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